姚铮伤在胸口,没伤在手上,让他握笔题字,倒是不影响什么。
只是令众人感到意外的是,晏稷手里竟然有两幅一模一样的画,而且其中的一幅还是赝品,这年头难不成还有以收藏赝品为乐的人?
晏稷不等姚铮有所反应,就让人去拿笔墨过来。
沈清辕不紧不慢地打开那幅真画,众人却见从里面掉出一封信来,那信纸轻飘飘的落在地面,沈清宴先人一步捡了起来。
他来回翻看着,笑吟吟地问着晏稷,“晏公子,这是什么?”
晏稷露出惊诧的表情,想要去拿那封信,但被沈清宴躲开。
“我也不知这是谁塞进来的。”
沈清宴打开信封,抽出里面的信纸,在看到上面的内容后,脸色登时一变。
晏稷好奇地看着他的脸色变化,不解地问:“清宴公子,那封信上写什么了?”
其他人看到沈清宴的表情,也跟着诧异起来。
沈清宴嘴角一抽,把信纸传到大家手里,声音一冷,“你们自己看吧……”
顷刻间,那封信在众人手里传了个遍,最后传到姚铮手上时,姚铮瞬间站起身,胸前包扎好的伤口裂开,衣衫再次被染红一片。
他瞪大了眼睛,看到大家对他投来的怀疑目光,手腕一抖,那封信纸飘然落地。
沈清宴抿了抿唇,质问道:“姚大公子,这是你的字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