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心似乎早就料想过他会这样回答,也不生气,只是笑吟吟地说:“上官侯爷,我们家主子可没给你机会选择,你若是不答应,那痛苦的人怕就是江子濯了。”
“你们对他做了什么?”
上官奕眉眼一冷,大步往前一步,手指蜷起又张开,到底还是没对凌心出手。
凌心偏过头,脸上充满戏谑,“上官侯爷知道什么是蛊吗?”
蛊?他们竟然给江子濯下蛊!
“主子说,这解药天底下只有一份,若是上官侯爷不怕江子濯被蛊虫折磨至死,那就不必顾忌这些。小侯爷,要不要我送您出宫?马车已经在宫外给您备着了。”
上官奕眼中寒光闪现,冷笑一声,“果然是没有选择!九殿下如此高招,真让人心生敬佩!”
“小侯爷过奖。”凌心笑悠悠地低下头,径自朝他伸出了手。
上官奕眯了眯眼睛,不大放心地道:“这信物我要亲自交到九殿下的手上,不然,恐会有诈!”
凌心点了点头,“上官侯爷担心的有道理,我这就去请主子过来,请您稍候。”
随后,凌心朝外走了出去,沈清辕温和一笑,命人上茶。
蔺初麟抱着双臂在旁边看了半天的好戏,最后指着杨县令和杨娇娇问道:“这二人打算如何处置?”
沈清辕慢条斯理地说:“通敌判国,心思歹毒,便是以凌迟处死,亦不为过。”
杨娇娇眼睛红肿,面无血色,目光里满含惊恐,“沈清辕,我还是你的未婚妻,你竟如此冷血无情?”
沈清辕从袖中掏出一张文书,放在了桌上,“这是你我的退亲文书,上面盖有我的印章。以你通敌叛国之罪,理当诛九族!沈家不会被你拉下水,杨娇娇,此后你我再无半分瓜葛,你赴刑场那日,我会替你准备一杯水酒,算作相识一场。”
这般,倒也不是他薄情寡义,而是那杨娇娇本就面目可憎,是她自己走上了绝路,莫怪他人无情。
杨娇娇痛哭流涕,伤心至极,蔺初麟听了心头烦躁,吩咐宫人将她拉出殿外,赏了二十大板。
一炷香后,蔺初阳漫步而来,嘴角挂着一抹淡淡的笑意,他长身玉立,俊美如画,一来便让整个榆秀殿内产生一种强大的压迫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