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倾怕他误会,快步走到他身侧,却见他偏过了头,好似是在生气。
“蔺哥哥,这处宅院的主人是七殿下,今日我们在城东遇袭,晏稷说……”
云倾看到站在最后面的阮千兰,脸色冷了几分,“阮小姐怎么也在?”
天气这样冷,阮千兰也敢随意出门?她可是戴罪之身,怎么能在京城任意走动?
蔺初阳垂下眼眸,唤了声大壮,大壮会意地把阮千兰带出石洞。
“继续说。”
蔺初阳牵起云倾的小手,她的手指冰冰凉凉,可是精神头儿瞧着不错,看来她没被城东的刺杀吓到。
“晏稷说这里能找到那些刺客的来头,果不其然,我们发现他们全部来自盛燕,而且在这石洞里找到了一封与盛燕通信的密函!”
蔺初阳朝晏稷伸手,晏稷装作没有看见,凌心便拔剑抵在他的脖子上,晏稷冷哼一声,不情不愿地把信笺交给凌心。
“主子。”
凌心送上信笺,蔺初阳拆开信封,不紧不慢地看着上面的内容。
云倾凑了过去,跟着看了两眼,软声问:“这是七殿下的笔迹吗?”
“不是。”
蔺初阳把信纸折叠起来,让凌心收好,然后拉着云倾的手准备离开。
晏稷诶了一声,像是狗皮膏药似的黏在他们身后,边走边说:“玉儿,玉儿,你等等我啊!今日多亏了我你才能逃过一劫,我还带你找到了一封密函,你说你要怎么感谢我才好?”
云倾走在蔺初阳身侧,回头觑了晏稷一眼,噘着唇道:“你拿了我的玉佩,就权当谢礼了吧。”
听到这话,蔺初阳脚步一停,眸光幽暗,解下自己身上的玉佩,要与晏稷做交换。
晏稷握着云倾的玉佩躲了一下,满眼警惕,“这是玉儿的物件,我不换!”
蔺初阳揉了揉眉心,低低一笑,“现在这里全都是我的人,晏小侯爷,你最好还是想清楚了再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