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旁的凌心盈盈一笑,啧啧了两下,“你以为自己隐藏的很好,殊不知我家主子早就发现了你的异常!留你到今日,不过是想引蛇出洞,将你和你身后的势力连根拔起,是不是很惊喜啊?”
“蔺初阳!”
江怀月发现自己深陷险境,大脑飞速转动,无比震惊地问:“这一切都是他设下的圈套?”
凌心骄傲地扬起头,吹了个口哨,“可惜啊,你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论计谋,你连我的主子一根头发丝儿都比不上!”
江怀月震怒异常,脸色一沉再沉,“不可能!他是怎么发现我的?”
凌心瞟了他一眼,不屑地哼了一声,“自作聪明!你因心急而露出的马脚太多!贺云时早就在暗地里查你了,你觉得他不知道你才是杀害他父亲的真凶?江子濯不过是替你顶罪的罢了!”
天圣的这滩水,江怀月搅得够浑啊!
“你……你们……你们一直都在骗我?”
接着,晏稷三步一晃的从外面走了进来,拍了拍他的肩膀,“兄弟,你怕是不知道贺云时有多恨你,可怜你都没去贺府瞧瞧,不然见到那几个牌位,没准能把贺家宗祠给砸了。”
自从贺云时调查出江怀月就是杀害他父亲的凶手后,每日都在强忍着替父报仇的冲动。时间一长,贺云时让木匠做了几个牌位,上面写满了盛燕皇室子弟的名字。
江子濯虽然不是皇室中人,但此事他也有所参与,所以也被写进去了。
贺云时又让人做了几个铜像,贺光的站在廊芜之下,手里抱着几本书籍,而江怀月和江子濯跪在贺光面前,日晒雨淋,时刻忏悔。
每次路过那几个铜像的时候,贺云时想要杀人的心才能够平静下来。
晏稷走到云倾身边,关切地看着她,“玉儿,你没受伤吧?”
云倾摇了摇头,把那块假玉佩随意地丢在桌上,发出叮的一声脆响。
江怀月的脸色难看至极,磨牙的声音比打雷还响,“这块玉佩也是假的?”
云倾甜甜一笑,摸着鼻子说道:“我没有骗你,真玉佩早就送回南凉了,只不过不是让君姐姐护送,难道你就没有发现蔺哥哥身边少了一名暗卫吗?”
江怀月神色大骇,身体瞬间僵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