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也有那不愿意离开的,是为了一睹项奇逸满饮美酒的场面。
容子谢留下来看着项奇逸,他要是不肯喝,便让人强制灌进他嘴里,谁让他当众欺辱元飞白?总该给他一个终生难忘的教训!
半个时辰后,云倾与蔺菱昭回了沈府,她们走下马车,瞧见沈府门口还停着一辆马车,车夫也被拦在了府外。
蔺菱昭皱了皱眉,疑惑地问:“这是谁家的马车?”
门房弯下腰,行礼后道:“回五公主,这是五房五爷的。”
“那为何不领去马厩?”
“这是……大公子的吩咐,大公子不让五爷的马车进府。”
蔺菱昭心有疑虑,但没有继续追问,她拉着云倾的手走进府内,刚过二门,就见沈清宴骂骂咧咧地从那边过来。
沈清宴看见两人后,立马停下脚步,愕然道:“你们怎么这个时候回来了?太子殿下的生辰宴还没结束吧?”
“幼幼累了,我们便回来休息。我方才瞧见门口停着五房的马车,五房的人呢?”
提起此事,沈清宴就气不打一处来,他扬扬手,冷哼道:“在玲珑院门口闹呢,等他们闹够了就赶他们离开。”
“不让他们在府里住下?”
沈清宴撇撇嘴,“住什么住?如果让五房那群祸害留在府里,祖母的雁安堂房顶还不得被他们给掀了?他们现在连祖母的面儿都没见着,可千万别让祖母知道他们回来了!”
“这是为何?”
“说来话长,总之我和大哥都不承认五房是咱们沈家的人,你们先去碧波院躲躲,别和五房的人见面,那几个人就是狗皮膏药,一旦沾上,脱皮剔骨也揭不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