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下！”

没等孙老夫人说话，沈老夫人便重重一拍桌子，怒气冲冲。

蔺菱昭赶忙上前，顺了顺沈老夫人的后背，语气一软，“祖母，您别动怒，清宴这是喝醉了。”

“这个混账，净会丢我们沈家的人！”

沈清宴眨了眨眼，似是听懂了，又似是没听懂。

“清宴，还不快给祖母道歉。”

蔺菱昭生怕沈老夫人的心疾会再次发作，可沈清宴只是接过凌心手里的酒坛饮了一口，透明的酒水顺着他的下巴流了下去，打湿了他的衣襟。

“清宴。”

凌心抢走酒坛，推了推他的肩膀，“别喝了。”

凌心到底是有分寸，可沈清宴却露出不满的情绪，努了努嘴，“还没喝完，让我干了这坛！”

沈清辕大步上前，将那坛酒摔在了地上，酒香随着碎裂的瓷片在屋子里飘散开来，沈清宴吸了吸鼻子，好半晌才反应过来。

“大哥，你为何要摔我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