辩驳,证据都明晃晃的摆在眼前了,她还能辩驳?
王老太爷这话带着分明的讽刺,让她瞬间无地自容。
这一刻,惠妃面如死灰,张了张嘴,想要说点什么,却迟迟说不出口。
见此,王敬邑适时冷笑一声,“既然娘娘承认了昨夜是您意图加害叆叆,那我现在就去上报圣上,恳请圣上裁断!”
“等、等等——”
惠妃花容失色的叫住他,害怕地颤了颤身子,“此事与琰儿和麟儿没有任何关系!”
王敬邑转过身,侧身对上她那惊惧的目光,嘴角的冷笑逐渐蔓延开来。
“不用娘娘多说,我自是知道的。”
蔺初琰与蔺初麟的为人他最是清楚不过,也知那二人均不知惠妃的所作所为,不然他们会毫不犹豫地将惠妃交给圣上。
惠妃怔怔地看着王敬邑往外面走,最后眼底浮起一层水雾,她转眸对上王衡章那满是威严的目光,羞愧与羞耻淹没了她的内心。
有王从叆这个人证,又有玉石作为物证,不出一个时辰,昭明帝便下了命令。
蔺初琰得知消息后立马进了宫,却不见蔺初麟的身影,只好独自去求见了昭明帝。
御书房之内,蔺初琰跪在昭明帝身前,唇角紧咬,为惠妃求情,“父皇,请您看在母妃侍奉您这么多年的份儿上,从轻发落吧。”
昭明帝将双手背负身后,浑身散发着阵阵威严。
他抬起头,目光幽深暗沉,“不必再为你母妃求情,她所做的一切,皆是咎由自取。”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