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态度蓦然冰冷下来,而一向不可一世的王从叆在她面前竟低下了头,罕见地没有反驳。
“表姐,我们先回去吧。”
少女注意到宫门口的侍卫们朝她看来,她抬手以袖遮面,拉了拉王从叆的手腕。
王从叆的脸色逐渐恢复正常,抿唇扶着少女回了马车。
今儿个在王从叆面前找回了面子,容子谢分外高兴,走起路来忒不正经,还哼着小曲儿一路跟人问好。
沈清宴从他身边路过的时候就停下了,眉头一挑,“捡钱了这么兴奋?”
容子谢斜睇了他一眼,哼了哼,“笑话!本世子视金钱如粪土!”
“那你这是……在王从叆面前找回场子了?”
“不然呢!”
容子谢抬头挺胸,看起来可真是神奇极了。
沈清宴啧啧了两声,朝旁边退了一步,给他把路让了出来,“得,你乐着吧,我约了人临江阁一叙,回见。”
容子谢琢磨了下,拦住了他的去路,“我也去,不介意多个人吧?”
“走。”
沈清宴也不含糊,拉上他就出宫去了。
在王从叆走后不久,春叶就将宫门口的事情禀告给云倾。彼时云倾正在给窗前的花盆浇水,听春叶说完,嘴角不禁弯了起来。
“谁会相信她是来求医的。”
这理由实在是漏洞百出,相较于王从叆,她带来的那个表妹更值得人揣测。
她并没在这件事情上思忖太久,反而让春叶把珍藏起来的古画抱出来,她想送两幅给沈清易解闷,精心挑选了好一会儿,才选出心仪的。
春叶看了小声提醒,“陛下,这两幅画是殿下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