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昱听到那番言论后立刻出声驳斥:“本官之忠,天地为证,日月可鉴。岂容尔妖人质疑?方才我明明是为救陛下力竭而倒,挣扎许久才苏醒过来,岂容旁人污蔑?”
说着,他还干脆声泪俱下地朝着女帝叩首:“圣皇,老臣醒迟,老臣罪该万死!”
女帝为白光所困,没有任何表示。
也不知有没有相信他的一番言辞。
“倒是你!”
叩头许久,没有得到回应的张昱,猛地一下跳了起来,指着赵詹光秃秃的脑袋:“妖道!本官问你,你那弓到底是何来历?我使的虽是最粗浅的献祭之法,但此法却有不被任何器物法术阻挡的特性,怎的到你那里,就被一张弓随意拦住?那弓又到底是何物,竟有如此威能?”
“糟了!”
闻听此言,赵家老祖与赵詹隐晦地对视一眼,俱都感觉一阵头疼。
他们从一开始,就有想过射日弓暴露的问题,因此一直都将使用方式控制在可解释范围之内。
纵然表现出一些神异,也都可以勉强用“三阶法宝”解释。
效果也不错,由始至终都没听其他两金丹提起此事。但好死不死的,却被诈死的老银币张昱揭了出来。
这是干什么?
这是在明果果的挑拨他们三金丹的关系,让其余二人心存芥蒂,妄起觊觎!
有了猜忌,以后三人如何再一心对敌?
只怕随时都要保留一手。
“唉!阳谋,真正的阳谋,就算我明知其中关节,也没办法当真解释,难不成还要将‘至宝’向他们和盘托出?那到时只怕会斗得更加厉害!还有詹儿不远万里来到人间界,本已经大致糊弄过去的事,如今只怕再也无法遮掩……”
想到这,赵家老祖真恨不得立刻将对方千刀万剐。
不过,不开口解释是不行的,哪怕编个有漏洞的理由,也比默认要好。
想到这,赵家老祖立刻佯怒道:“住口!你这邪物,竟然学会了挑拨离间。那弓自然非同寻常,是我幼年时遇到一位前辈,由那位前辈所赐,来历明明白白,岂容你乱加污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