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闻道:“他没要你的命?”
凌汉霄冷笑,道:“刚才我已说过,他要的不是我死,而是让我难受……”
无闻想,任无忧可真不是个东西,士可杀不可辱,何必要如此折磨人呢?
无闻忽然想到一事,说道:“任无忧怎么知道你身上有法器?”
听无闻这么说,凌汉霄先是一愣,然后很快就反应过来,他轻声道:“你是说,我们这里有人被收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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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闻没说话,显然是默认了。他回想了一下常青过来时发生的事,有五个人被他打伤了,还有两个人没有出手,他们一直照顾被马拖受伤的人。如果有内奸的话,一定就在这二人当中。
无闻道:“不知,负责照顾伤者的那两人是谁?”
凌汉霄经验何其丰富,听无闻这么问,就知道无闻在怀疑二人。
凌汉霄道:“他们一个叫田奇,一个叫郭六,都是早些年收的弟子。”
无闻道:“最近他们有什么反常吗?”
凌汉霄道:“我受伤回来后,这二人没什么不一样,就是有时候总是不知道在想什么。”
无闻此时已经知道,那二人正是他刚来时,在屋外守门的那两人,现在他还记得当时二人的表情。
无闻没再说什么,没有证据的事,谁也不好妄下定论。
他又想起一事,他一直没看到凌霜的母亲,便问道:“不知您的夫人……”
凌汉霄道:“凌霜的母亲很早就过世了,我们在外闯荡的时候,结下了不少仇家,她的母亲就是被仇家害死的。为了保护凌霜,我们才选择来到这个偏僻的地方。”
说到这里,凌霜已经把酒菜端了上来,无闻很长时间没吃过一顿正经饭了,这顿饭他吃得格外香。
他不止吃了饭,还喝了酒,这是他第一次喝酒。酒给他的感觉,有些甜甜的,辣辣的,喝下之后会让人很兴奋。越兴奋,他喝得越多,喝得越多就越高兴。因此,在凌汉霄请求他多留几天的时候,他居然答应了。
无闻答应留下,最高兴的当属凌霜,她觉得,只要无闻留在这里,就没有人敢来找麻烦。最关键的就是,她的父亲伤还没好,无闻留在这里,他就能安心养伤。
凌霜对无闻非常热情,又是倒酒,又是夹菜,把无闻哄得不亦乐乎。无闻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待遇,不禁有些飘飘然。
凌霜趁机让无闻多留几天,等她父亲的伤好之后再走,无闻也答应了。
第二天,无闻醒来的时候不只头有些疼,还有些后悔,他自己说出的话总不能不承认。
吃过早饭,无闻来到大柳树下,那匹大黑马一晚上也没人管,现在见到无闻不住嘶鸣,像是抗议。
无闻知道亏待了它,急忙道歉:“黑马黑马,你别怪我,现在我就带你去吃东西。”说着,他就解开了缰绳。
这时,凌霜突然从屋里冲了出来,来到无闻身边,一脸惊慌失措的样子,问无闻道:“无闻,你要走?”
无闻笑笑,道:“我答应了不走,就不会走,我只是带它去吃点东西。这里有适合放马的地方吗?”
凌霜一听,这才放下心,笑道:“往前直走,再转个弯,出村口的地方有条小河,那里可以放马。”
无闻暂时告别了凌霜,牵着马,边吹口哨边向前走,很快就走到那条小河旁。无闻把缰绳一扔,任由马自由吃草喝水,他躺到一旁,好让自己的头感觉好受些。
过了一会,无闻就听到身后有脚步声,他躺的地方是河边的斜坡上,不到近前很难看到他。
脚步声越来越近,无闻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那人来到无闻头顶上方,看到无闻的时候好像吓了一跳,他扭头就要走。
“站住。”无闻说道。
那人听无闻叫他,不得不回头。无闻一见,这人的左脸有一颗痦子,他就知道,这人就是田奇。昨天吃晚饭的时候,早把这些人打听得清清楚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