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众人不禁一愣,齐齐看向李辉翔。
李辉翔看向那人,“你我之间,这件事算是翻篇了,但是,我们公司领导来了,警也是我们这边报的,我们领导虽然也同意和解,不过,却提了条件。”
“你是当事人,当事人都同意了,再是公司又如何?”这话倒不是那人说的,而是负责调解那协警说的。
“你负责记录,可这记录我还没有签字,你虽然不是正式警察,但毕竟也是沾了一个‘警’字的,你这份工作,最大的意义就是要站在最客观的立场,根据事实和证据说话,而不是让你根据自身的情绪来办事,我虽然是平头百姓,但是见到太多所谓相关部门关于‘编外人员’的通告了,你也是编外人员。”对于那协警,李辉翔可没有什么好脸色。
当然,听到李辉翔说这话,那协警也是被气得不轻,眼看就要发作,不过却是被那警察拦了下来。
最终,在那警察的撮合下,对方那人还是写了一封道歉信。
到此,这件事才算是彻底告一段落。
拿到道歉信之后,李辉翔离开了调解室。
他离开后,那人也不再停留,直到二人都走远之后,那警察看着二人离开的方向,长长舒了口气,感叹道:“挺好的一小伙子,可是这样的人,也是最容易吃亏的。”
“活该他吃亏。”那协警恨恨地看着门外,嘀咕了一句。
闻言,那警察瞪了他一眼:“你就庆幸吧,先前要不是我拦着,别说给他上了手铐,只要你把手铐掏出来,别说你,也别说我,就是所里领导都要受影响,你以为他说你是编外人员是讽刺吗?他能说出‘第二十条’,讽刺你连该给什么样的人戴手铐,这手铐就不是能给他戴的。”
“怎么,他有通天的关系不成?”那协警极为不服气。
“有没有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真要严格起来,只有通过法律的审判确定是罪犯的人,才应该戴手铐。你别说抓捕犯罪嫌疑人就可以戴,按照法律规定,犯罪嫌疑人戴手铐也是有限制的,只是绝大多数人都忽略了而已,也默认了警察抓人可以直接上手铐,但是这个年轻人,显然不属我所说的绝大多数人。”
再说李辉翔,拿着道歉信到了大厅,交给了‘领导’然后和领导一起走出了派出所。
二人站在派出所门外,准备拦出租车离开。
不料,连续经过几辆,都载着人,就在这时,远处又驶来一辆,不等二人主动招手,这辆出租车竟是直接停在了二人跟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