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禁问:“玦,你为什么……要专门把录像留下来?”
玦通红着脸:“……”
现在他终于领教什么叫社会性死亡了。
“对、对啊!你留下来干什么!”
熵想起来自己还在装作不知情,瞪圆了双眼,双手叉腰振振有词。
“哇哇哇!你意图不轨嗷!”
“……”
玦瞪了她一眼,他知道熵在故意戏弄他。
但眼下,他也没有辩解的余地了——因为他真的是意图不轨。
于是……
玦翻着白眼,像是丧失了所有的力气和手段,有气无力地抠着手。
他嘟囔着承认:
“是是是……我意图不轨,我是流氓,我很变态,我很恶心,我还让小黑帮我藏起来,我罪恶滔天……”
“……”
他这么一说,众人反倒不知道说什么好。
————
气氛开始诡异地僵持起来。
“我其实奇怪一点嗷……”
沙厄歪了歪头,她抽象的脑筋在这一刻突然又莫名偏离航线。
她看向熵,用一副仿佛有什么新的发现的表情,新奇地说:
“哎!熵,如果你喜欢男性的话,按照你以往的性别,你算同性恋;但如果你喜欢女性的话,按照你现在的性别,你也算同性恋哎!”
此话出口,一时间,客厅一片寂静。
塞纳维:“……”
玦:“……”
小白愣了一会,紧接着疯狂大笑:“……嘎——哈哈哈哈哈!!!”
熵:“……”
你想说的就是这个?
熵死鱼眼,也开始有气无力道:“所以我怎么着都算gay对吧?话说……这个问题你以前问过我吧?你居然到现在都还很在意吗?”
沙厄摊手无辜道:“这很难不让人在意吧?你不在意吗?”
她征询的眼神看向塞纳维。
塞纳维:“……”
说实话,要不是沙厄这么一提及,他确实没注意到这个逻辑。
但现在她这么一说,他突然感觉有些好笑怎么回事?
塞纳维用尽全力抿住自己不断上扬的嘴角:“我、我……好吧,我承认,现在我有些在意了。”
熵:“……你们真是够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