皮婆眼睛一瞪,撇嘴道:“哼,我就不信他居然比我的术法还诡异,说那么多干什么,先追上去再说。”
雨侯听了,一拍手,点头称是:“是啊,论术法谁能比的过你皮婆诡异,好了,就听皮婆的,我们也追上去,然后再见机行事。”
片刻后几人循着陈港生离去方向,小心翼翼地腾云而去。
在一处隐匿的山洞之中,四周石壁湿漉漉的,滴答滴答的水珠声,宛如紧张的鼓点,敲打着众人的心弦,气氛凝重得仿若实质化,似能用手攥出一把水渍来。
洞中的光线昏暗幽微,仅靠洞壁缝隙中透进的几缕微光,勉强勾勒出众人的轮廓。
苏璃紧攥着衣角,柳眉紧蹙,美目之中满是忧虑之色,终于,她按捺不住满心的惶恐,率先打破了沉默:“如今这情形,那陈港生定不会善罢甘休,他要是再追上来,该如何是好?”
宫阳角此时正盘膝闭目凝神。闻言,他微微睁开双眸。
不过,他并没有即刻回应苏璃,掸了掸衣袂上的尘土,朝着白衣女子抱拳一礼,满是诚挚敬意。
“姑娘,上次就承蒙你仗义出手,这次又有救命之恩,让我愧疚万分,此等大义,更是让我无以为报,不知姑娘可否告知我姓名,也好让我的感激有一个明确的方向。”
宫阳角言辞恳切,字字句句皆发自肺腑,声音在山洞中掷地有声,尽显其感恩之情。
白衣女子听闻宫阳角所言,微微仰头,那目光仿若能穿透山洞洞口。
沉默良久,这才轻启朱唇,声音清冷,恰似山间幽泉,潺潺流淌间带着几分超脱尘世的淡漠:“公子切莫这般客气,在这修仙界,名字不过是一个微不足道的称谓罢了,如梦幻泡影,有无皆可,不必挂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