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阳说到这,眼中弥漫出一股自信。
一时间,高峰和高天龙两人齐齐看向高阳。
“阳儿,你有办法?”高天龙开口问道。
高阳淡淡一笑,随即道,“孙儿出身资本家,纵是做好事,又怎会吃亏?”
“天下历来大灾,各地世家纷纷搭建粥铺,除去那些真正心怀天下的善人,世家真正所求的不过是一个善名。”
“这善名看着无用,但要想变现,极为容易。”
“纵然是那育婴堂柳大善人,在育婴堂的龌龊,未曾曝光之前,他的粮铺生意,在睢阳城也是一骑绝尘的!”
“道理很简单,同样的一个粮铺,同样的价格,一个平平无奇,一个是行善事的柳大善人开的,祖父选哪个?”
高天龙眼前骤然一亮。
“阳儿,你的意思是,这名声可用来做生意?老夫差点以为你要大贪特贪!”
高天龙看向高阳,重重松了一口气。
高阳干咳两声道,“祖父,这你都知道?”
高天龙:“???”
“捐出这么多银子,以后但凡贪官贿赂,孩儿可光明正大收了,御史都不好弹劾孩儿,毕竟孩儿赚的每一分钱,贪的每一分钱,都是为了大乾,都是为了天下寒门子弟!”
“谁敢弹劾?”
“并且此举还有一个好处,这一百万两一出,等于先前的一切烂账,全都平了,真正的毫无隐患。”
高天龙傻了。
高峰傻了。
他们仿佛被高阳打开了新世界一般。
名声还能这样用?
平烂账,以后光明正大收钱,就连喷天喷地的御史都要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嘶!”
高峰忍不住的道,“如此一来,陛下恐会意识到荣亲王府的端倪,那你的挚友,禁卫统领李隆如何是好?”
高阳挺直腰肢,淡淡的道,“既为定国公府寻了一条更好的路,那也不必怕陛下清算了,李统领便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并且此人所作所为,已有取死之道,被陛下一怒之下宰了,那自然更好。”
高峰:“……”
高天龙:“……”
察觉到两人表情不对,高阳干咳两声道,“一千万两太多,除非抄大贪官的家,否则来钱也太慢,但以后抄家,陛下只怕有所防范,也没太大的机会了。”
“真正的搞钱之法,还得做生意!”
“生意是赚钱之本!”
高天龙忧愁的道,“肥皂和白玉糖皆是暴利,但这大部分都要涌入国库,要想从中赚取一千万两白银,有些悬啊!”
这时,高阳笑着道,“祖父,你难道忘了还有一门生意?”
“那可也是暴利生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