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州。
汉郡王府。
书房。
“砰”的一声,又一个花瓶碎掉了。
汉郡王府的下人们都躲得远远的,哪里敢触杨柏的霉头啊。
燕王被敕封为皇太孙了,汉郡王彻底没有希望,这事换做是谁都难以扛得住。
“哈哈哈……”杨柏突然又大笑起来,“有意思,有意思啊,皇祖父偏心真是有意思啊。”
书房里,杨柏右手举着一壶酒,向嘴里灌了一大口。
地上,不光是花瓶的碎片,还有酒壶的碎片。
杨柏的手中,已经是第三壶酒了。
还好,不是燕酒,不然杨柏早就醉倒了。
自从得知杨枫跟贺兰楚楚的奸情之后,杨柏就对杨枫恨之入骨,发誓不喝燕酒,不吃燕州的牛肉干,不用燕州的润肤膏。
第三壶酒,再次空了。
杨柏仰着脖子,吞掉最后一滴,便将空酒壶狠狠摔在地上,又是一个四分五裂。
“皇祖父,你为何这么偏心?”
“既然你要长生不老了,为何还要立什么皇太孙,你真是老糊涂了吗?”
“我哪一点比杨枫差,我若是去了燕州,功绩绝对不会次于他。”
“早知如此,我就让父王求旨,将我封到燕州了。”
“至于汉州兵败,能怪到我头上吗,这是我父王的责任。”
“如果不是我父王画蛇添足,派什么计三六来汉州辅佐我,结果却被汉州水贼俘获,贪生怕死之下投靠了,反过来对付我,我怎么会兵败?”
“还有贺兰楚楚那个贱人,老子让她勾引杨枫,她装成一个贞洁烈妇。”
“特么的,老子不让她勾引杨枫了,她却上了杨枫的床,真特么是一个荡妇淫娃。”
“贺兰焘,你竟然生养这么一个水性杨花的女儿,老子操你祖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