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知道太子爷并没有撤销对他的罚俸后,她也开始对这三十人的款待心疼的直哆嗦。
“相公...”
“这侍读头子看着年龄不大,可浑身都是坏心眼儿...”
“跟他同殿为官,他的官还比相公的要大,可真是苦了相公了…”
丁显咬着后槽牙,觉得浑身都难受,又充满了咬牙切齿后的疲惫。
可听见这话,还是不禁无语,用一副看傻子似的目光看着自己媳妇:
“还没睡醒呐?”
“这不就是太孙嘛!”
“还侍读头子,你听说过侍读有头子?哪个王八蛋那么有本事能在文华殿安排头子啊!”
说着他扭头,义愤填膺的往院儿里走,走了两步,他又忽然停下,扭头对她嘱咐道:
“还有,以后不准说他坏心眼儿!”
“要敢让他知道了,又他娘的得倒霉!”
……
离开丁显的家中后,朱雄英找了几辆大车,吱呀吱呀的往闹市走去。
徐俏儿坐在不远处,弯着眼娓娓道来的看着他。
“你躲我那么远干什么,来,趴我怀里”
徐俏儿白了他一眼,但还是听话的蹭了过去,像条小狗似的,把脸贴在他的胸前,微微笑着听他匀称的呼吸。
在一些月光明媚的深夜和一些天气晴朗的白天,这种相依为命的场景,在她心里很多次的出现。
如今熟练且放松。
这时,她又像是一只慵懒的大猫了。
过了会,朱雄英突然开口问道:
“是不是觉得我这样做不太体面?”
“没有”徐俏儿微微摇摇头,瞧着朱雄英的眼神里闪烁着虔诚的光:
“殿下这么做,自然有殿下的道理,我家殿下最好了…”
朱雄英沉默。
你这样让我的逼很难往下装下去啊!
过了半晌,他再次决定用老办法,强行施法:
“体面不是装的,贵气也不是装的”
“贵气,是心中的志向与抱负,直抒于形表,不是一句简单的爱卿平身就能彰显的…”
“就说当年…老爷子和冯国用哥俩,论天下大势于妙山…”
“还有李善长,胡大海,邓愈,傅友德,丁普郎,康茂才…”
“都是头一次见面,就被老爷子的英雄气概所折服,那时候的老爷子啊…”
“那时候还不是皇帝,可谁敢说他没有贵气…”
他嘴里说着,手上却居心叵测,在徐俏儿的大腿和腰腹,轻轻摩擦着滑动。
徐俏儿被摸的满脸通红,浑圆的腿紧紧的夹着,喉咙里微微响动,还有轻微抽气的咝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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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她半咬着银牙,忍不住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殿下能先把手拿开吗?”
朱雄英面色如常:
“衣料太光,手滑了”
然后,他把手从底下,转移到了上面,用一本正经的语气,说出了无比猥琐的话:
“先替我儿子看看,他将来的伙食怎么样…”
“别…”
徐俏儿轻轻抓着他的手,呼吸急促的眨着水汪汪的眸子,可眼中的光芒又像是炉膛中的火焰,鼻翼也翕动个不停:
“求你…别…”
“等大婚了再…好不好…”
……
在马车吱呀作响的声音里,朱雄英来到了闹市。
这是应天府最繁华的地区,买的卖的,三教九流,五行八作,常年的人肩接踵。
单单一个路边趴活儿的木工,就能分为很多种。
做梁柱椽檩门窗的木匠,做点心模子的模子匠,做木器花边儿的牙子作,做底座的小器匠,做桌椅的桌椅匠,做木盆木桶的箍桶匠…
这些人分门别类,却小而精细…
这时,朱雄英才终于体会到了水浅王八多,队伍不好带了。
郭镇、李景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