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八十八章 再见言淑

向言刚刚落地,就有人从背后方一剑刺中向言的右肩,又有人从正面一拳打中向言的左胳膊,接着那人又是一拳朝向言的心口打来。向言大怒,刚才那一拳一剑只是将向言击伤,如今这一拳可是直奔着要向言的命而来。向言愤愤然想道:“刚才是我突然出现在战场,你们收手不及,误伤了我,我也能够理解,不跟你们计较。可如今你们已经回过神来,却还是想要我的命?你当我是好欺负的吗?”

向言可不是光挨打不还手的人,立马就开始准备反击。向言的双臂都已受伤,但双腿完好,便飞起一脚朝眼前那人踢去。只听那人惨叫一声,飞速离去,怨毒的声音传来:“向言,你勾结异族,庇护刺客,就算是言淑也救不了你!”

向言一愣:“言淑?他认识淑儿?”正要追上去询问言淑的下落,忽然感到身体一软,全身力气顿时消失,同时一股凉气在身体里游走。向言缓缓坐到地上,心道:“看来那人跟成昆一样修炼了阴寒类的功夫。不过不要紧,‘龙吟铁布衫’练的是气血,气血属于阳刚,我能用气血之力将身体里的阴寒真气同化掉。”

向言正在运功给自己疗伤时,突然后背被人重重打了一掌,向言体内的气血顿时一岔,一口鲜血喷出,晕死过去。

等向言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张床上,身上的伤口已经被处理过了。有一容貌秀美的少女站在床前,望着向言笑道:“师公,你醒啦!”向言一愣,问道:“是你救了我?还有你是谁啊?为什么叫我师公?”少女道:“师公,是师父发现你有危险,而她又不在附近,无法及时赶去救你,才特意通知我去把你带回来的。师公你别急,师父正在往这里赶,明天就能赶过来。”

经过与少女的交谈,向言弄明白原来少女的名字是云玉真,是巨鲲帮帮主云广陵的独生女儿。巨鲲帮是一个在长江上跑运输的帮派,是长江上的三大帮派之一。三年前,有人收买了巨鲲帮中的部分人员,试图暗杀云广陵,后来云广陵被言淑所救。巨鲲帮的内乱被平定后,云玉真拜言淑为师,后来言淑又收了李阀的李秀宁为弟子,巨鲲帮由此而搭上李阀的关系,势力扩张不少。

向言心道:“原来是淑儿的弟子!”同时心中又疑惑道:“我们都已经这么多年没见了,我都已经把她的样貌忘了,她还记得我?更何况我与当初的样貌有了很大不同,她是怎么认出我的?”

云玉真道:“师公,你已经昏迷七天了,现在要不要用膳和沐浴?”向言惊道:“我已经昏迷七天了?也好,我确实有些饿了,身上也确实需要梳洗一番。”云玉真道:“饭菜一直都准备着。”

云玉真令人送来饭菜,三菜一汤,主食是粥,菜都是素菜,虽然清淡,滋味却是刚刚好。吃过饭后,又送来热水。向言刚进入浴桶,却发现云玉真也跟着进入浴桶,滚到了向言怀中。

次日,向言大为懊悔,心中又隐隐不安:“我怎么就跟淑儿的徒弟滚了床单?这不是乱伦吗?我跟淑儿相处的时间本来就不长,也不知她对我是什么感情。她要是知道了我跟她徒弟发生了关系,也不知会怎么想!”

次日下午,向言正站在甲板上看风景时,听到旁边云玉真的声音:“师公,师公,师父回来了!”向言顺着云玉真指示的方向看去,有一艘小船正顺流而下,船上站着一个容貌绝美的白衣女子。

向言心道:“这人是淑儿吗?唉呀,忘记淑儿长什么样了。不过我记得淑儿的容貌最多只能算清秀,比起云玉真来说理论上应该相差甚远,可这人的容貌更在云玉真之上。难道这个言淑不是我所知道的那个言淑?是她们搞错了?”

白衣女子来到向言面前,眼中含泪,道:“相公!”向言原本不敢相认,但听到白衣女子喊自己相公,心道:“喊我相公的只有淑儿一人。”试探着道:“淑儿!”白衣女子点头道:“嗯。相公,是我!”向言心道:“她真是淑儿?可她为什么这么漂亮了?难道是女大十八变?”

向言和白衣女子叙了一会旧,终于确认白衣女子就是言淑。向言道:“淑儿,你是怎么认出我的?”向言的样貌比起当初已经有了很大变化。言淑道:“我就是知道。”原来武功练道言淑这个程度,能够感应到一点点天意,言淑由此而知道了向言的样貌和降落到本世界的时间及地点。

向言道:“淑儿,你之前在干什么?”言淑道:“我在帮李秀宁训练人手。”向言道:“你为什么要帮李秀宁训练人手?”言淑道:“凭我一人之力,要想找到相公你不太方便,而李秀宁是未来的女帝,所以我想先交好李秀宁,等日后李秀宁登上帝位后,请她帮忙寻找相公。只是没想到这么容易就找到相公了,之前在她身上花的心思都算白费了。”

向言一愣,道:“淑儿,我对历史不太懂,你能跟我说说李秀宁登上帝位的事吗?”言淑道:“现在是隋炀帝当政期间。隋炀帝将国家搞得大乱,唐高祖李渊起兵造反,建立唐朝。唐朝得到天下,秦王李世民出力最多,但太子之位却是李渊的长子李建成。后来发生玄武门之变,李建成和李世民互相攻击,李秀宁黄雀在后,李建成和李世民二人俱死,李秀宁逼迫李渊让位自己,成为历史上唯二的女皇帝。”

巨鲲帮的船正逆长江而行,之前西行,权且当他要与言淑汇合,可现在已经与言淑汇合,船只仍然向西而行。向言道:“淑儿,我们是要去哪里?”言淑道:“我们去关中投奔我那个徒弟李秀宁。相公你被朝庭通缉,虽说我们不怕,但总归有些麻烦。有我那个徒弟庇护,总归省事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