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雨山侯严翔伟参见陛下。”为首的那个穿着甲胄的男人率先说话,他看起来就是一副风尘仆仆的样子。

“雨山侯怎么回圣都了?”皇帝问道。

“臣听闻了温城之事,正好臣的封地雨山城就在温城不远处,臣去城内调查过,特意带上温城的真相亲自跑回来告知陛下。”

严翔伟眼神在殿内所有人脸上扫了一圈,最后放在头发花白的金兴脸上。

皇帝脸上似笑非笑,但是很好的将表情隐藏在案后:“雨山侯说说,你发现了什么?”

严翔伟跪在地上,身上甲胄还有些地方有着残破,高声喊道:“臣状告温城布政使金兴,勾结前朝余孽,害死温城侯,杀害了温城数万百姓。事发后,蒙蔽天下,诬陷温城侯,罪大恶极!”

此话一出,整个大殿一点声音都没有,陷入死寂。

“一派胡言!”金兴气的胡子都在发抖,脸上涨红,只能靠身边人搀扶才没有倒下。

“此话,你可有证据?”

同样在发抖的还有皇帝的声音。

“有!”严翔伟愤慨道,然后从怀中逃出一份血书,交到了一个老太监手上,“这是温城知情人员的血书,条条桩桩都在控诉金兴的罪行!”

所有文官面面相觑,不知道应该说些什么,事情的反转让许多人不知所措。

所有勋贵眼神恶狠狠的都在盯着金兴。

皇帝坐在案后,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血书:“诸位都一起看看吧。”

老太监重新接过血书,先传到了张升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