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菜上桌,金花陪坐钱大掌柜,凝萃陪坐黄三掌柜,桃娘陪坐周敞。
三个男人都不再提刚才话茬,而是由着三女起头,说说笑笑,把酒言欢。
没用多一会儿,金花同钱大掌柜、凝萃同黄三掌柜就两两贴在一处,旁若无人,腻腻歪歪起来。
至于桃娘,乃是油中尤在邀月坊中的固定相好,自然要腻在周敞身边,又是劝酒又是挨挨擦擦。
周敞身为女人,着实享受不了这等“风流艳事”,但架不住油中尤的眼睛不好控制,倒让她耗费双倍心力。
一面偷偷将酒倒掉,一面反过来猛灌桃娘的酒,还要时不时闭闭眼睛,清静清静。
都是女人她倒是不怕看了什么不该看的,只是肉看多了,难免腻得慌。
没用多久,六人就都醉得迷迷糊糊。
只不过其中五人是真醉,只有周敞一人是装醉,她几乎滴酒未沾。
“大掌柜、三掌柜都醉了,我们也去吧。”周敞眼见钱大掌柜和黄三掌柜都醉眼惺忪,也应付得耐心到了极限。
“对、对、对,我们不在这里耽误大掌柜。”黄三掌柜晃晃悠悠跟着站起身来。
桃娘几乎赖在周敞身上,攀着她肩膀:“好,尤郎,我们去你那儿接着喝。”
“我那不好,不如去你那儿。”周敞脑子清醒得很,还没忘记位面客户的订单。
“怎么,你那小院子是不是藏了哪个小狐狸精?”桃娘就是醉了,也没忘记看好她这“一亩三分地”。
“哪里有,自从邀月坊关闭,你可见我出过门?”周敞不得不用双手撑开桃娘盘在她脖子上的双手,假做温柔,“今晚我去你那儿不是更好,嗯?”
桃娘睁开醉眼,瞳孔失焦,但大大点了点头,又蛇一样攀上来:“怎么会,尤郎,咱们走。”
周敞忍着桃娘一身酒气,朝屋中剩下四人打个招呼,就半搂半抱桃娘出了一楼厢房奔了二楼。 「当你生活不顺心的时候不要慌,
看看你的钱包和存款,哭出来就好了。
别忘了,早点儿休息,梦里什么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