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是、是。”彭派这才缓过神来,“奕王殿下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本王还想问彭大人怎么会在这里,还是闹市跑马,也不怕伤了路人?”周敞反问。
“是有急事,是有急事……”彭派好像想不出个正经理由,只能干巴巴敷衍。
车厢内一妇人终于等得不耐烦,掀开车帘,恼怒:“不是已经解决了吗?怎么还不走?”
“啊,夫人,你先暂等、暂等。”彭派语气陡变,温顺着哄。
周敞好奇是什么样的女人能让彭派一朝就变了态度。
可惜,对方躲在车厢的阴影里,看不清面容,仅从轮廓和掀车帘的手指上推测是个方脸粗胖的妇人。
“还要等到什么时候,父亲的寿诞,我们理应早到的。”兵部尚书夫人很不满意。
“岳父大人会理解的,毕竟你我一个为家事,一个为国事,都很重要。”彭派笑着将车帘又放了下去。
兵部尚书夫人又被劝住在了车里。
彭派这才又回身对周敞拱手:“殿下想必也知晓了,显王大败,退守麦城。这样下去实在不是好兆头,下官别无他法只能去城东安乐寺上香,求签问卜。”
朝廷有天鉴司不问,还要自己去求签?
周敞心中吐槽,嘴上还是顺便问上一句:“结果如何?”
彭派摇头叹气:“唉,是下下签啊,实在不是好兆头。”
周敞面色一白,心忽悠一下落个空,然后继续下坠。
“啊,是了,殿下,这场仗要是输了,您……”彭派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也想到了周敞身上,“啊,哈哈,殿下不用过于担心,昨夜陛下得到消息后尚未表态……”
周敞胸口就像被人凿了一拳。
“唉,殿下也不必过于担心,下官还有事情,就先告辞了。”彭派说着就要告辞。
周敞为打赌之事绝望,但还没忘记站出来是要干什么,伸手一拦:“哎,彭大人,若是要走,也把菜钱赔给人家。” 「你懂得越多,懂你的人越少;
我写得越多,看我的人越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