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周敞脑子里冒出无数可能,“你确定是人是真的被劫走,而不是他们做戏?”
“属下想来,应该不是。”高远闷声低着头。
“你是关心则乱,段管事以为呢?”周敞又问。
段管事这才又接过话茬:“回禀王爷,当时邀月坊的人怀疑是我们干的,还扯着我们去了巡抚衙门,亏巡抚衙门听说我们是奕王府的人,又无证据也不敢追究。看起来的确不似作伪。并且,据小人所知,邀月坊自有他们的人脉,这会儿也在私下找人。”
高远亦跟着道:“属下也托了一些关系去打听,但至今没有结果。”
周敞心下茫然也想不明白这到底算是怎么一回事,只能空劝两句:“再等等,若真是被人劫走,怎么也能有些线索。你不用担心,无论是凭银子还是实力,咱们奕王府也是不输旁人的。”
“是。”高远又恢复了闷声一个字的状态。
段管事却道:“以小人看,这件事情可能不简单,单单指望府衙恐怕不够。若是被邀月坊那边抢了先机找到人也不是好事儿。”
他到底是元亓带过来的人,说话亦是点到即止。
但周敞亦是听明白了。
人还是自己去找的好,不要指望别人。
若是能够找到,那么接下来什么都好谈,若是被旁人找到,那还指不定生什么事端。
到底是晚了一步,周敞不禁又望向元亓。
元亓眉头紧锁,却还安慰一笑:“王爷,多担心无益,若柳娥真是被人劫了,无外乎求两样东西,但无论哪样,只要人在,我们也不愁给不起。”
她没有明说是哪两样东西,但周敞亦已明了,反而更不能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