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91章 易变抖生 大军溃败

徐州军在激昂的战鼓声中,士气高涨,如汹涌澎湃的浪潮般气势汹汹地朝着山越军队杀去。士兵们个个热血沸腾,手中紧握兵器,眼神中满是一往无前的果敢与决心,一心想着要给山越军队来个措手不及,抄其后路,打他们个落花流水。

然而,就在徐州军即将与山越军队短兵相接的刹那,变故毫无征兆地发生。原本看似节节败退、毫无还手之力的山越军队,竟像是得到了某种神秘的指令,瞬间调转方向,如同一群被激怒的猛兽,张牙舞爪地朝着徐州军凶猛反扑。他们的眼神中燃烧着凶狠的火焰,嘴里发出阵阵狂野的嘶吼,全然不顾身后还存在着周瑜的大军,那股悍不畏死的劲头让徐州军士兵们瞬间慌了神。

此刻,臧霸和孙观身处乱军之中,同样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弄得一头雾水。但他们皆是战场上的悍将,虽不明所以,却也没有丝毫退缩之意,立刻拔出兵器,与山越士兵展开了殊死搏杀。刀光剑影闪烁,喊杀声震耳欲聋,每一次兵器的碰撞都迸发出死亡的气息。孙观杀红了眼,手中长刀挥舞得虎虎生风,每一次劈砍都带着千钧之力,身旁的山越士兵倒下了一个又一个,可敌人却如潮水般不断涌来。

可谁能想到,就在他们奋力抵抗山越军队的时候,周瑜的部队并未按照常理对山越军队发起攻击,反而直接调转矛头,与山越人合流,一同朝着徐州军疯狂攻来。一时间,徐州军陷入了腹背受敌的绝境,士兵们的脸上写满了惊恐与绝望。

孙观依旧在不顾一切地拼杀,他的身上已经多处受伤,鲜血染红了战袍,但他浑然不觉,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杀出一条血路。而臧霸则在激烈的战斗中敏锐地察觉到了异样,他一边奋力抵挡着敌人的进攻,一边心急如焚地朝着孙观大喊:“孙观,不对劲!我们恐怕是中了他们的奸计!” 孙观闻言,心中猛地一震,手上的动作也微微一滞,他这才如梦初醒,意识到局势已然失控,他们掉进了一个精心布置的陷阱之中 。

战场上,硝烟滚滚,仿若一层厚重的阴霾,将天空遮蔽得昏昏暗暗。孙观与臧霸身先士卒,他们的铠甲早已被鲜血浸透,分不清是自己的还是敌人的。两人声嘶力竭地大呼“死战”,那吼声带着破釜沉舟的气势,试图穿透这混乱嘈杂、充斥着绝望气息的战场。他们的面容因愤怒与焦急而扭曲,被战火熏黑的脸上,汗水和血水混在一起,顺着脸颊不断滑落,滴落在脚下那片被鲜血浸泡得泥泞不堪的土地上。

徐州军的士兵们,眼中满是恐惧与疲惫,但在孙观和臧霸的激励下,仍强打精神,握紧手中伤痕累累、卷了刃的兵器,与如潮水般一波又一波涌来的敌军展开殊死搏斗。每一次兵器相交,都伴随着刺耳的金属撞击声,以及士兵们痛苦的惨叫和生命的消逝。断臂残肢横七竖八地散落四周,鲜血汩汩地流淌,汇聚成散发着刺鼻腥味的小溪,在坑洼不平的地面上蜿蜒蔓延,整个战场宛如人间炼狱。

孙观双手紧握住那把厚重的大刀,刀身上布满了密密麻麻的豁口,每挥动一下,都带起呼呼的风声,刀光闪烁间,鲜血飞溅而出。然而,敌人却好似无穷无尽,刚砍倒一个,又有两个补上。臧霸手持长枪,枪尖如毒蛇吐信般,寒光闪烁,直刺敌人要害。他牙关紧咬,眼神中燃烧着愤怒与不甘的火焰,奋力抵挡着一波又一波的疯狂攻击,一心只为身后的部队争取撤退的时间。

可就在徐州军且战且退,满心期盼着撤回永安城寻求庇护时,局势陡然恶化,又一场灭顶之灾骤然降临。

孙策率领着他那一万训练有素的精锐兵马,如同一头蛰伏已久、择人而噬的猛兽,毫无征兆地突然暴起发难。孙策一马当先,胯下的战马仰天长嘶,四蹄刨地,激起阵阵尘土。他身着鲜亮的战甲,在灰暗的战场上格外醒目,手中长枪舞动得虎虎生风,枪缨如火焰般肆意翻飞。他所到之处,徐州军士兵纷纷倒下,鲜血喷洒在冰冷的长枪上,又顺着枪杆缓缓滴落。

黄盖、韩当等四大将领紧随其后,他们配合默契,宛如下山的猛虎,在徐州军阵中往来冲杀,如入无人之境。韩当身形矫健,动作敏捷,手中大刀挥舞得密不透风,每一刀落下,都伴随着徐州军士兵的惨叫和飞溅的血肉;黄盖满脸怒容,手中铁鞭舞得呼呼作响,每一次抽打,都能让一名徐州军士兵瞬间血肉横飞,身体如断了线的风筝般倒飞出去。

徐州军在这突如其来的致命打击下,彻底陷入了崩溃的边缘。士兵们惊慌失措,四处逃窜,丢盔弃甲,战场上一片狼藉。有的士兵被孙策军的长枪刺穿胸膛,身体被高高挑起,鲜血从伤口处喷涌而出;有的士兵被大刀砍中,手臂或大腿瞬间分离,惨嚎着倒在地上,痛苦地挣扎;还有的士兵被乱箭射中,像刺猬一般,身体扭曲地倒在血泊之中。惨叫声、哭喊声、求救声交织在一起,不绝于耳,整个战场尸横遍野,残肢断臂随处可见,徐州军损失惨重,生还的希望在这残酷的绞杀中愈发渺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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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朗与陶应僵立在城头,望着城外那惨绝人寰的一幕,只觉五内俱焚。呼啸的寒风灌进胸腔,却吹不散满心的悔恨与愤怒。

王朗的双手死死攥住城墙垛口,指节因用力而泛白,手背上青筋暴起,仿佛要将这砖石捏碎。他的双眼瞪得滚圆,布满血丝,直勾勾地盯着战场上那血腥的厮杀,嘴唇颤抖着,却半晌说不出话来。许久,一声悲愤的怒吼从他喉咙深处迸发:“孙策!周瑜!你们这群狼子野心之徒,竟如此诓骗我等,背信弃义,天理难容!”那吼声在寒风中回荡,带着无尽的恨意与不甘。

陶应的脸上写满了痛苦与自责,泪水不受控制地夺眶而出,混着风中的尘土,在脸颊上留下两道污浊的泪痕。他捶打着城墙,声嘶力竭地喊道:“都怪我,轻信了他们的鬼话,让这么多将士白白送死!我有何颜面去见他们的家人!”他的声音因过度悲痛而沙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破碎的胸腔中挤出来的。

他们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大军在敌人的两面夹击下,如风中残烛般节节败退,士兵们一个个倒下,鲜血染红了整片土地。战场上,断臂残肢横七竖八地散落着,硝烟弥漫,喊杀声、惨叫声交织在一起,传入他们耳中,如同一把把利刃,狠狠刺在他们的心上。

可如今,永安城内守军寥寥无几,所有的精锐部队都已随孙观、臧霸等人出城作战,此刻的他们,只能站在城墙上,看着自己的军队被屠戮,却无能为力。城墙上的旗帜在风中无力地飘动,仿佛也在为这场惨败而哀伤。

王朗望着城外,心中满是绝望,他知道,这一战,他们输得彻底。可即便如此,他也不愿坐以待毙,强压下心中的悲痛,转头对陶应说道:“贤侄,如今局势虽危,但我们不能放弃。快,召集城中剩下的所有兵力,加强城防,我们要为将士们守住最后的希望,哪怕只有一丝生机,也要拼尽全力!”陶应闻言,用力抹去脸上的泪水,重重地点了点头,转身匆匆而去,脚步中带着几分决绝与悲壮 。

周瑜阵中,一员小将如鬼魅般穿梭在战场,浑身散发着令人胆寒的肃杀之气。他手持一柄大刀,寒光闪烁,每一次挥动都带着呼呼风声。

小将目光紧紧锁定笮融,眼中燃烧着炽热的战意。他大喝一声,如猛虎下山般冲向笮融,手中大刀高高举起,裹挟着千钧之力,朝着笮融狠狠劈下。笮融面色骤变,匆忙举剑抵挡。“铛”的一声巨响,金属碰撞的火花四溅,震得笮融手臂发麻,长剑险些脱手。

小将攻势如潮,不给笮融丝毫喘息之机。他身形灵动,脚步虚虚实实,大刀挥舞得密不透风,一招接着一招,刀刀直逼笮融要害。笮融手忙脚乱,冷汗如雨下,只能勉强招架,每一次抵挡都显得那么吃力。

几个回合下来,小将瞅准破绽,猛地发力,大刀划出一道凌厉的弧线,以雷霆万钧之势斩向笮融。笮融根本来不及做出有效的防御,只能眼睁睁看着那锋利的刀刃逼近。“噗”的一声,大刀狠狠砍在笮融身上,他的身体瞬间被劈成两半,鲜血如喷泉般涌出,溅落在冰冷的土地上。

孙观和臧霸浑身浴血,犹如两头受伤的猛兽,在孙策军队的重重包围中左冲右突。他们的战甲早已破碎不堪,身上布满了深浅不一的伤口,鲜血汩汩涌出,染红了战袍。但二人心中只有一个信念——突围,回到永安城。

孙观挥舞着那把缺口遍布的大刀,每一次劈砍都带着千钧之力,身旁的孙策士兵纷纷倒下。可敌人前赴后继,如潮水般涌来。臧霸则手持长枪,枪尖闪烁着寒光,刺、挑、挡,动作一气呵成,拼死守护着自己和孙观的退路。

他们且战且退,一步一步朝着永安城的方向艰难挪动。每前进一步,都要付出巨大的代价,身边的士兵不断倒下,惨叫声不绝于耳。但二人毫不退缩,凭借着顽强的意志和精湛的武艺,终于突出了重围,来到了永安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