墟鸳缓缓在书房中走动，说道：“你是我突发奇想的一个实验品。你也是第一个服用我血的生灵，我很期待你以后的成就。目前为止你的表现，我很满意。”

施灵运听后，心中有些失落，声音略带沙哑地问道：“只是这样吗？”

“嗯，只是这样。不然你还想怎样？”墟鸳调皮地说道。

“那你教我那些魔法和其他世界的术法是为了什么？”施灵运继续问道。

墟鸳坐到板凳上，单手托着下巴，晃动双脚，回答道：“你虽然是实验品，但说到底还是我的人。我可不希望你太弱，需要我帮你收尸，我可是很期待你能成长到什么程度。”

“只是作为一个实验品？那么你为何每次见我都喊我徒儿？”施灵运不解地看向墟鸳说道。

墟鸳看向施灵运，眯着眼睛说道：“你想听真话，还是想听假话？”

“真话。”施灵运说道。

“真话啊。你都从没叫过我师父，我又为什么要把你当成我徒儿呢？至于为何叫你徒儿，纯粹是因为我不想叫你姐姐。”墟鸳抬头看向天花板说道。

言罢，施灵运将墟鸳扑倒在地。施灵运趴在墟鸳身上，喉咙里传来野兽般的低吼，沉声说道：“为何不躲？”

“你的能力我都了解，以你现在的实力根本伤不到我。”墟鸳自信地说道。

两人之间沉默片刻，施灵运冷哼一声说道：“哼！我要是把你的血能提升实力和血脉的消息放出去，只要稍加修饰，总会有人会来试试，只要有人得手，确保真实性。那时就算你很强，但你能在那么多人手中活下来吗？”

“你可以试试。说不定真会像你说的那样，这样你的仇不就报了吗？”墟鸳面色如常地说道。

施灵运也没想到墟鸳会这样说，瞪大眼睛说道：“你是疯子吗？”

墟鸳摇头，不高兴地说道：“我才不是疯子。”

“那就是傻子。”说完，施灵运咬向墟鸳的脖子，不过只在墟鸳脖子上留了一排牙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