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杜光终归是成了雾隐会、唐家的靠山。

当然，在刘长安的再三追问下，更多的信息被揭露出来。

如刘长安所想，杜光确实没有能力凭借自己做到这事，但他是刘长安的元从，二十多年前就跟随了刘长安。

在他人面前，他的话就代表了刘长安的意志，因此，他倒也能够借助刘长安的力量悄悄做到这件事。

实际上，雾隐会、唐家一开始真正想要拉拢的就是刘长安，只是刘长安太过刚正，他们觉得不好下手，反而可能触怒刘长安，才改变了目标。

这是杜光的猜测，但他能成为东部战区的参谋，到底不是傻子，这个猜测十有八九是真的。

“杜光，你——”

刘长安想骂杜光，但想到二十多年的交情，想到他曾经立下的功劳，到底没有说出重话来。

他叹了口气，满脸无奈道：

“你真是太让我失望了。你还有三年就退休了，我本打算果断时间就强行把你推上总参谋的职位，让你以总参谋的待遇退休。”

“但现在，功过相抵吧，你就以现在的待遇退休，并且，我特批，你现在就去办理退休手续。”

“刘大哥......”

杜光抬起头，眼中啜满了泪水。

他想说些什么，但他的话语最终都哽在喉咙里，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他知道，这已经是他最好的结局了。

“我知道了，我现在就去办理退休手续。”

杜光重重点头，随后从地上爬起来，失魂落魄的离开了总指挥室。

......

不到晚上的时候，在刘长安的全力推动下，原本被遮盖的雾隐俱乐部器官案、失踪案的报道又重新出现在了公众面前。

并且，这次的宣传力度远比早上的时候还要大，打开手机所有软件，别管是不是新闻媒体了，全在推送这个新闻。

打开电视，所有频道也是在报告这件事的。

短短时间，雾隐会贩卖人口，摘取器官的事便传遍了整个鹏城，就算再想盖下去都不可能。

“不错。”

客厅中，陈凡一边打坐，吸收天天返还给他的顾星、屠夫的修为，一边看着新闻播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