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摸着又在四六之分,马车内那人说道,哦那么谁四谁六啊,于统领,拱手有些惭愧道,在下四,这些江湖帮派的门主为六,在下平日里操练禁军,对于自身武功确实有些疏于锻炼,致使自身武功进步缓慢,自然比不得那些江湖帮派的门主,此时车内那人说道,于统领,过谦了平日里操练数万禁军,竟还精力能将武功提升到如此境界,还能与那些江湖门主四六之分已是难得,马车中人突然又说道,这兰陵城中武功最高者,当为那金昧老儿,次之则是,平日里以一副莽汉形象示人的李斩,实则耍的一手重300斤的熟铜铁棍,让人是胆寒生畏,就算是武功最高者,金昧也不敢硬接其攻击,但论内力深厚还是金昧更加深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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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此人天生巨力,再加一身的内功,倒也实至名归,剩下的三人,赵知,以及古苹和莲雪,三人武功应当在伯仲之间,让人是难以分辨,他们所统领的江湖帮派分别是,金昧老儿的金沙帮,以及莽汉李斩的青石帮,以及赵知的花木堂,古苹的钳口帮,最后则是五人中唯一一位女子,莲雪的勺药门,最有意思的便是这勺药门,平日里不与其他帮派争斗,反而与其他帮派私交甚好,皆因勺药门,是一个已出售,成品丹药,以及垄断各式各样的疗伤药物,
勺药门,同样也垄断了整个兰陵城的草药,平日里的江湖人士,根本不敢得罪他们,谁也保不齐哪一天就需要这勺药门的草药救命,平日里本不与其他帮派争斗,如今竟也卷入了这几大帮派的私斗纷争,他们本可以明哲保身,即使朝廷与这勺药门,也并无过往恩怨,你不觉得这很奇怪吗于统领,马车中的人如此问道,于统领则不关心这个问题,开口敷衍道,许是重宝在前,让人失去了理智,这位于统领绝对想不到,竟让他一语成谶,马车中那人又开口说道,
这兰陵城中的五大帮派,曾经也算是同气连枝,即使是朝廷想要铲除这五大帮派也要掂量一番,如今为了这虚无缥缈的仙人遗宝,竟然不惜动摇这五大帮派的联盟,期间究竟发生过什么,真是让人浮想联翩,这是马车中的声音,戛然而止,猛然又想到京城中的皇帝陛下和这些江湖门主一样异常他隐约有些拨开明月见青天的感觉,思绪被外面的骚乱打断,在数百丈开外,
有大队人马,再向此处靠近,黑色甲胄的禁军,依然稳如泰山,可被当做炮灰调遣过来的官差那边却是引起了极大的骚动,这时个于统领立刻翻身上马,手持长枪,大声向禁军命令道,调转阵成一字排开,随时迎接冲阵,在远处的大队人马,也随之呈一字状排开,领头的四人中赵姓老者,随即向身旁的黑色甲胄的士兵说道,去告诉从京城来的贵人,我们四大帮派,愿意与朝廷联手,还望小哥如实禀报,黑色甲胄士兵听闻此话便,快马加鞭的离去,他是一点儿也不想与这些江湖人士再有过多接触,
他虽表面淡定,内心也是对自己的小命儿担忧不已,刚闻听老者此话如蒙大赦,哪还敢在多做停留,四人眼见他快马离去,四人脸上莫名的有一丝凄凉,回想起这半年来发生的事情,这时莲雪门主说道,即使如今取得这仙人遗宝,我等恐怕是无福消受,这朝廷也准备将我们除之而后快,万不曾想到,竟让我等走上了这断头路,其余的三人,脸色也非常的难看,曾经的他们在整个江湖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他们在兰陵城中五大帮派,结成的联盟连朝廷都不敢小觑,如今的他们,在兰陵城中的基业可以说是岌岌可危,这一切还要从半年前开始讲,半年前在兰陵城中,有一个叫刘二牛的男人,他吃喝嫖赌样样俱全打架斗殴地痞流氓,整日里无所事事,兜里实在没钱了,便去偷偷摸摸,若还弄不到钱财,那就只能去做几日苦工,有了些银钱,按他的话说就该去过几天神仙日子,
昨夜里呀,又在赌场里当他的快活神仙,眼见天明,兜里的钱也快输的差不多了,刘二牛起身就要走,这时赌桌上的人说道,二牛走什么,再开一把,没准儿就翻盘了呢啊,刘二牛困殃殃的回头说道,开个屁呀,再开老子就饿死啦,伸手摸向怀里的银钱,刘二牛估摸着,得了够吃一顿的,赌场
里的众人闻听此言皆哄堂大笑,刘二牛伴着笑声走出赌场,在兰陵城中的街道上走着,看着早晨忙碌的摊贩,又感到腹中一阵饥饿感袭来,街上飘着,包子油条胡辣汤的香味,刺激着刘二牛的食欲,他要斜眼瞟向这些摊位,冷哼一声,得了,他还瞧不上了,顺着城中街道,看着一家酒楼,抬腿就往里迈,这时小二迎上来,
眼见是刘二牛,有些许僵硬的开口道,你今儿有钱吗,刘二牛不满道,他妈的狗眼看人低的东西,老子他妈有的是钱,少他妈废话上菜,好酒给大爷弄上来,掌柜的闻声出来,眼见是兰陵城中知名的混混流氓刘二牛,便向一旁的小二说道,去给他上一桌子,刘二牛说道,行,还是掌柜的有眼力,不像是某些人狗眼看人低,掌柜的斜瞥了刘二牛一眼,便走向了柜台继续算账,
好酒好菜上齐了,这饿了一晚上的刘二牛就开始大吃大喝,酒楼掌柜的,看向刘二牛,低声说道,吃吧没准儿就是你小子的最后一顿,这刘二牛自然是听不到,吃饱喝足后的刘二牛啊,将身上最后的金钱拿出,故意非常用力的拍在桌子上,走了,赌了一晚上一夜未眠,早上又大吃大喝,喝醉了的刘二牛走在街道上,身后有人叫住他,
刘二牛转头看去,是前些时日在逛窑子,认识的酒肉朋友,那人说道,晚上找个地方快活去,醉醺醺的刘二牛,摆手道,晚上大爷还有大生意要做,没空去,刘二牛踉踉跄跄地转身离去,那人心中想到,大生意就你还有大生意,怕不是又到哪儿偷鸡摸狗,眼见刘二牛远去,那人也转身离去,刘二牛回到家是倒头就睡,一觉睡到临近傍晚,刚睡醒的刘二牛,起身就倒了一碗凉白开,一碗凉水下肚也算是清醒了,
小主,
打开门儿看了下外面的天色,刘二牛心中一紧,赶紧走吧,再不走啊晚上这兰陵城的城门可不打开,扛上锄头后紧赶慢赶出了城,去做他口中的大生意,趁着夜色,刘二牛一口气儿赶了十几里路,来到了一片墓地,感情这刘二牛,口中的大生意,就是挖人家祖坟,刘二牛心里想着,这片儿地方,物色了许久,离兰陵城不远,也不近,就算是短时间内来天天挖,也不容易被人发现,离兰陵城近了,容易让人发现,
离兰陵城太远了,他又不想去,这片儿墓地少说也有百年之久,就算是清明,来这里上坟的人也少,更何况平常路过这里,能够大大的延缓东窗事发的时间,这还是其次,最主要的原因,是他听说,这地方以前埋的是有钱人家,要么就是家里出个当官儿的,总之挖这里准没错,
刘二牛打断思绪,抡起锄头就开挖,就是俩时辰,把刘二牛累的是上气不接下气,刘二牛心里有些许激动,也有些忐忑不安,他倒是不是怕死人,而是怕忙活了这么久,到头来没捞着多少好东西,算上前两次他算是第三次干这种勾当,有时候连挖好几个坟头,也没多少值钱的,有的时候挖开一个,就够刘二牛在兰陵城中潇洒一阵子的,他一直希望自己能挖到大墓,
从此是吃喝不愁,刘二牛怀着忐忑不安,又有些激动的内心,打开棺木,映入眼帘的除了墓主人外竟是些瓶瓶罐罐不值钱的东西,刘二牛当即骂娘道,真他妈晦气,干了半晚上,挖了个赔钱货,刘牛喘着粗气,擦去头上的汗水,翻身跃出墓坑心里想到不行,再挖一个,若就这么回去那不亏死,他在墓地群中寻觅了一个他自认为有挖头的墓,又抡起锄头开挖,
这次的速度大不如从前,刘二牛喘着粗气,空气透过嗓子,变的是口干舌燥,刘二牛将锄头扔在一旁,取下身上的水壶,痛饮一番,坐在地上不知歇了多久,起身拿起锄头,又接着做他的大生意,刘二牛在这里挥汗如雨,累的眼睛发直,刘二牛心里想到,他娘的累死老子了,下次找人搭伙儿干吧,他娘的我一个人干,一晚上最多也就挖俩,还不能保证次次都能挖着值钱的好东西,万一两次都挖不着值钱的东西,
也只能累的像条狗似的爬回兰陵城,刘二牛一边儿瞎琢磨一边儿盗墓,也不知过去了多长时间,这紧赶慢赶也算是让他挖开了,李二牛怀着忐忑又激动的内心,照旧粗暴的打开棺木,映入眼帘的,是一个女尸,身着紧锣华服,是穿金戴银,刘二牛上下打量一番,心中的激动是难以抑制,心里想到他娘的感情,这墓主人是个大户人家呀,将墓主人身上的,金钗,金戒指,所有的黄金饰品,尽数搜刮而去,
一边儿搜瓜还一边嘴里嘟囔,这有钱人真是有钱烧的慌,这好东西居然埋在地底下,给一个死人,如今让大爷取走,也好享用一番,总比他妈的留给一个死人好,这刘二牛啊,不仅掘人家坟还在背后数落人家,刘二牛将金银饰品悉数搜刮而去,看到陪葬品中,有一个精致的木盒,打开一看刘二牛不禁心里想到乖乖,竟是一对拇指大小的珍珠耳环,此时的刘二牛,
早已是面红耳赤,兴奋的无以复加,将这些盗墓而来的金银珍贵的陪葬品,收拢在一起,打成一个包袱背在身上,翻出墓坑起身要走,不忘回头贱兮兮的说道,这位小姐,小的二牛,这番算是谢过了,小姐大恩大德,二牛就不打扰小姐在此长眠,刚要走的二牛,无意间往墓主人脸上一看,
你越见透过干枯的尸体,发现嘴中似乎有什么东西,二牛急忙将包袱放在地上,上前查看,没错里面儿确实是有一个东西,含在墓主人的嘴中,二牛当即心中暗想道幸好大爷留了个心眼儿,回头多看了一眼,差点儿与这宝贝失之交臂,刘二牛上手就要掰开,刘二牛上手去掰,发现掰不开,连抬脚就要踹碎,墓主人的头骨,
在临下脚前猛然想到,万一弄坏了宝贝,那可就亏大了,刘二牛小心谨慎的从身上翻出随身携带的匕首,一番捣鼓后,取出了那件东西,打眼一瞧,是某种精美的玉石打磨而成的一颗珠子,粉灿灿的,十分压手,只有鸡蛋般大小,刘二牛虽然不懂玉石,但也肯定知道这是个宝贝,自然揣在怀中,仔细打量了一下棺木,确认再也没有之前的东西,才翻出墓坑拿起地上的包袱扛起锄头,虽然二牛已经精疲力尽,
但一想到今晚的收获,就抑制不住的欣喜,在半路上,将手伸到怀里,拿出那颗粉灿灿的不知名玉石做的珠子,开始了把玩儿,真是越看越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