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许多年之前,便已有兽母为了适应兽族东征西讨时兵力的高损耗从而退化了用以狩猎捕食的尖牙利爪,进一步的特化了生殖能力,这种规模的军队,只消一个月,便能再次补充回来,甚至势头更盛。”燎煌并不因此而感到自豪,甚至还表现的有些惋惜,“但她们藐视了生命,扭曲了战争的意义。”
“你们兽族侵略他族的家园,将他们赶尽杀绝,你不也一样藐视了生命?”孔南飞听到燎煌这么说,瞬间便坐不住了,一群专好侵略虐杀的野兽,居然谈及了藐视生命,这实在是太过于荒谬了!
“这就是你当年提起的孔南飞?”燎煌回头瞥了一眼那位冲着它呵斥着的红发姑娘,回忆起了当时它与王寒交谈时,提及过的名字。
当时他们聊了许多,同时也让燎煌受益匪浅——它毕生都在为兽族的未来而征战,对于它而言,战争的意义就是以武力折服异族,向他们宣告自己的强大。
可,王寒的出现就那样赤裸裸的否认了它,它活了那么久,居然还没有人族这种短命的种族通透。
兽族发起了战争,人族同样回应了战争,并非同样嗜血好战,而是为了千千万万不能战之人而战。
人族庆贺胜利,并非因强于异族而自豪,而是因存护族群而骄傲。
燎煌没有办法,它生在了本性好战的兽族,它也同样血债累累。
“这些轰鸣龙鞍,可是你要求它们销毁的?”孔南飞没有要与燎煌和和气气谈下去的意思,便接过话茬,质问道。
“这场战争由吾的徒儿所操盘,而吾也只是听说王寒来到了这里,来见见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