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已经成长了。我已经不是以前的自己了。”卫青的投影表情严肃：

“现在的我，可以做到存疑不行动。现在的我，可以做到哪怕是给公主下春药，都没问题的程度。

只要最后的结果是好的，过程怎样，是否不可接受，我都能接受。”

“欧？是吗？”水球微微打量卫青：“你可以看着你最在乎的人走上错路，然后继续支持她走错路，不管自己什么想法，对吗？”

“啊？错路？支持错路？”

“有的时候，有的情况，存疑不行动，就是一种支持，或者说默许。”水球朝向启儿公主：

“比如，启儿对我私下的求救请援，我的存疑不行动，就是一种行动，就是一种反对的表态，即便我其实没有反对，这……你也能接受？”

“……能接受。经历了失去李良大人的现实之后，现在的我，只在乎结果，只为了结果。

我，要以王爷你为榜样，做，能有最好结果的事，哪怕，是给公主下春药。”

“卫青。”水球语重心长的开口：“其实，我给云梦下春药真的是，盲猜出了云梦自己的意思，并被云梦某种程度的默认才最终实施的。

我其实，做不到纯为了最好结果，那么不择手段的程度。如果你能做到为了最好结果不择手段，那你，比我厉害。”

“是吗？那…您给皇后下药也是……”

“对，那是皇后的意思，至少，是皇后的默许，虽然没人相信。当然了，我不冤，我自己也乐在其中。是我主动做了那一切。

皇后只是，在可以避免中春毒的时候，没有避免而已。

卫青，你的存疑不行动要做到，既不阻止我，也不阻止李良大人更不阻止，云梦公主。你只需，听令遵从即可，有问题吗？”

“……有。李良大人，云梦公主还有王爷你，我最优先听谁的。”

水球笑了：“呵呵，这还用问？当然是李良大人的。但前提是，李良大人是李良大人。如果不确定李良大人的真假，听我的或公主的，都可以，都不算错。”

“明白了，王爷，我不用回避，我可以完美做到，存疑不行动。”

“你们两个…”启儿公主开口了：“在歪路上越走越远了！”

“歪路？”卫青微微苦笑：“路是歪路还是正路，它要先是路，先，能到目的地。若正路通往的，不是我要的目的地，我只能…不走正路。”

看了看卫青，然后启儿看向水球：“王爷，虽然你有这样那样的缺点毛病，但我现在，只能靠你了。”

“我尽力，李良大人，确定你的真假，我需要先了解全程，启儿她，是经历全程了解全程的人吗？”

“我是，你要查看我的记忆是吧？”启儿脸色开始羞红了：“随便查看，我完全配合。不仅我，红鹰总管教，神的干妹妹周解缘都会配合你，如果你有需要的话。”

“红鹰，解缘，启儿还有吗？”

“没了，目前就这三个。”启儿羞红的脸色褪去：“也只有这三个。”

“嗯，稍等片刻，我让本体过来，不依靠魂祭确定您的真假，我只能尽力尝试，然后期待：您的神力令我破开平凡，完成这，正常除魂祭外，不可能完成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