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屈服，凭着坚毅的意志力，守住了他的身躯。

没有被女尸夺舍再生。

黑瞎子闭着自己的眼睛，去习惯瞎了的生活，去和命运反抗。

他是个硬骨头，这个怨灵一度想杀死他。

黑瞎子曾经差点在弯腰洗脸的时候，被怨灵溺死在缸里。

这个他没说，他不想陆离心疼，他知道陆离一定会为自己心疼。

陆离看到了墙壁上的涂鸦，他一边听一边看着涂鸦：“终极为什么会让你瞎掉？为什么我什么事情都没有？小哥也没有事情？”

黑瞎子的嘴角抽了抽，其实张启灵是真的什么事情都没有。

他会失忆，完全是因为他乱喝东西。

忘川河边守着，饿了吃粽子，渴了...

至于陆离，他根本没去过青铜门后。

“你知道为什么我说，我是从地狱里逃出来的吗？”

黑瞎子指着自己背后：“因为它，我身上的怨气和鬼气。”

“你相信有黑白无常索命吗？”

陆离点点头，世界之大无奇不有，他自己就是个例子嘛。

“我被抓到了地狱里，他们判定我是死人，但黑爷我跑出来了。”

这间废弃的大楼风声呼呼作响，陆离眼前的废墟发生了变化。

伐木工他们的恶行映在眼前，陆离下意识往身边看，黑瞎子不知道去了哪儿。

陆离慢慢走过去，发现那些工人在疯狂的拿陪葬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