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起了被卢克杀死的那个甲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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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特蕾莎眼中,一个自由的普通人或许活得更有尊严吧。
可是,与其做一个随时会被杀死的普通人,当贵族的笼中鸟可能会有更多人选择。
这种事情取决于选择者的立场与想法。
“哈哈哈,这样可不行哦。你说的话完全称不上甜言蜜语呢,要多学习一下呀。”
“我学那个干什么,我没兴趣。”
“哼哼哼,雷恩,”特蕾莎施虐地笑了,她的笑容令人联想到雌性的猛兽:“这你就不懂了,这是我们生存的智慧啊。”
“诶?”
“你还没工作过,所以肯定不懂吧?有时候多说点好话,能让客人温柔一点哦。”
“……老实说我希望你们对我温柔一点。”
“老板看你的身体恢复得不错,就快要安排你接待客人了呢。那时候我们就不好意思再找你玩啦——”
特蕾莎的话语像是蛇的毒牙,里面蕴含着能令人麻痹死亡的毒液:“说不定你会被折磨得再也起不来了。”
我打了个寒颤,对自己的将来充满着不好的想象。
“所以呢,现在有我们这些温柔的大姊姊陪着你,有什么不满意呢?”
“是是是,谢谢你啦,特蕾莎。”
“不用谢,我就当多了个暖和的抱枕。”
特蕾莎是个温柔的人,与其说她把我当成抱枕,不如说她在找理由陪我。
起码我是这么觉得的。
深夜,少年与少女相拥而眠。喃喃自语从熟睡的少女嘴唇里漏出来:
“如果你能一直当我的抱枕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