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赚了不少灵石？”

“嘿嘿，还多亏能把丹药挂在您的名下售卖。”

“既然挂在我名下买就给我好好炼丹，可别偷工减料弄些次品给我脸上抹黑。”

“哪能呢？我爹从小就教我‘一片丹心’这四字箴言。”

吴柏霖见赵酉吉要扯远了，急忙把话题拉了回来：“嗯，你要问我关于伏火方的问题。说吧，要问什么？”

“说来惭愧，我不幸在第一次炼丹时就炸炉了，还受了点伤，就是在炼制这沸血散时发生意外的，因此我就特别关注有关伏火方的内容，今天无意中看到了这个。”

说着赵酉吉拿出自己记录下来的七张伏火方，然后从中找出沸血散来放到吴柏霖面前道：“吴师伯您看这个沸血散也是一种伏火方，丹炉中没有清理干净的炉渣会导致它在炼制过程中爆炸。而我是因为炼制过程中有烧焦的木炭粉混入炉中导致爆炸。”

吴柏霖问道：“为什么有烧焦的木炭粉混入炉中？”

赵酉吉顿时尴尬，他因为贪便宜买了一块半焦的灵木炼制沸血散，不过这个原因自然是不好直说，只得推诿道：“哎呀，有一些其他原因，师伯知道是这样就行了嘛。”

“那你要问什么？”

“炉渣，或者炭灰在引发沸血散爆炸中究竟扮演了哪种成分？”

“你觉得呢？”

吴柏霖果不其然如此回答，因此赵酉吉提前问了这个他早就考虑好的问题。

“肯定是药引。我想知道为什么掺入了炉渣、炭灰之后沸血散便容易爆炸？这个药引是怎么起效的？”

吴柏霖沉吟片刻才道：“这个问题不那么好解释，最浅显的解释是药引让沸血散中的原本平稳存在火元气变得躁动，一点即燃。”

吴柏霖见赵酉吉满脸困惑，显然是不能理解。于是吴柏霖在面前的桌面上撒了点香灰，又把砚台拿来放到上面，然后轻轻一推砚台便往前滑动一点。

“就像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