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人忽然冒出一句道:“韦老师,您祖传的兵法那么厉害,您怎么不去做将军或军师,而在这里讲学?”
此言一出,众多学生纷纷起哄附和。
韦利清了清嗓门道:“为师并非没有拜将封侯的能力,只不过曾担任帝国大元帅的先祖曾立下遗言交代后人,要将兵法传授给帝国更多的人,提升帝国的军事格局,让大风王朝的军事力量傲视群雄!”
说完,韦利还做出一个迎风负手而立的动作,仿佛浑身在闪烁着人性的光芒!
谁知台下的学生并不买账,齐声喊了一句“吹牛!”
韦利马上脸色一变道:“谁在瞎起哄,这个月的综合考核兵法测试直接不合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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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随即倒抽一口冷气,不敢再多言,要知道综合考核超过两科不合格意味着会被强制退学。
见众人安静下来,韦老师继续滔滔不绝的演讲,这在郝仁耳里如同天书一般,浑浑噩噩一阵煎熬后,终于兵法课结束。
课间有一炷香的休息时间。
这些世家子弟大多在谈论哪家酒楼的美酒佳肴更棒,哪家青楼新来的姑娘有多么水灵。
学社里还有近三分之一的官家小姐,则在谈论着学院里的男性风云人物,说话间还在那嬉笑打闹……
没有人理会郝仁这个郡王府的远亲,郝仁也不想自讨没趣,便在座位上等到下一节课。
这一节课是诗词课,郝仁一眼认出,此人正是之前在政研楼出糗,随后被其一棍打晕的窦文才。
这窦文才也是心大,刚经历过如此奇耻大辱,整的跟个没事儿人一样。
这个中年胖子一顿富有“诗词韵味”的开场白后,将自己所作的一首七言诗拿出来供众人品鉴。
郝仁一看这七言诗差点没笑出声,此诗名为《院中歌》,诗文为:“余站在讲台之上,汝坐在课桌之下,问天空何为思学?唯大地润泽万物。”
“这也叫诗?就用二十八个字凑了四句话而已,既不押韵,又没有严格的对仗。
难怪自己背了几首诗就成了别人眼中的大文豪了,敢情这个世界的文学基础这么低!”
郝仁连忙捂住嘴,怕别人看出他的异样。
幸好那窦文才,对自己这首倾世力作非常得意,在那滔滔不绝的讲述此诗,创作的背景及意境。
更让人可叹的是,学社里有超过一半的人,听得津津有味。
正当郝仁快要打哈欠时,窦文才忽然叫了他的名字:“新来的钟意雷同学,你来评价一下这首七言诗有何奇妙之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