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究竟怎么回事?”
渐渐察觉出蹊跷,阿保鲁虎目一瞪,向洪寺三人发出一道严词厉色的质问。
踌躇半晌,雷震将心一横,硬着头皮回答:“大小姐,说来惭愧!我们三个……早已被人拒之门外。眼下,连进入内庭的资格都没有,又岂能守在副宗主身旁?”
“什么?”
雷震此言,直令洵溱、阿保鲁几人发出一道难以置信的惊呼。
“什么意思?”阿保鲁沉声道,“什么叫‘拒之门外’?什么叫‘没资格进入内庭’?是谁定的混账规矩?”
“还能有谁?”洪寺叹道,“也不想想这里是谁的地盘?除谢玄之外,还有谁‘能’指手画脚?还有谁‘敢’指手画脚?”
阿保鲁勃然大怒,咬牙切齿地骂道:“他好大的胆子,竟连西律武宗的面子都不给……”
“莫说西律武宗,绝情谷、三义帮、龙象山如何?湘西腾族、河西秦氏又如何?在这座丹枫园内,任何人都要遵守谢玄定下的规矩。如若不然……”
“不然怎样?”
“不然就‘恕不招待,请阁下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这……”
谢玄的强势姿态,不仅令“吃闭门羹”的洪寺、严顺、雷震愤懑不平,更令“初来乍到”的洵溱、阿保鲁几人怛然失色。
“谢玄说,副宗主的生死安危是贤王府的头等大事,任何人都要对此妥协,任何事都要为此让步。如果说丹枫园是这座洛阳城的禁地,那内庭就是禁地中的禁地。除副宗主的至亲外,其他人除非得到副宗主或者谢玄的应允,否则任何人不得踏入内庭一步。”见洵溱几人似懂非懂,严顺只好耐心解释,“由于事关副宗主的生死安危,万一出事谁也担待不起。因此,腾三石、萧芷柔、秦苦这些人纵使对谢玄的‘三令五申’心有不满,却也没有多说什么。至于其他人……比如我们,人微言轻,说了也没用。”
“这……这是拿我们当外人?”怒不可遏的阿保鲁毫不避讳地大声嚷嚷,“鬼鬼祟祟,难道见不得光?真他妈让人想不明白……”
似乎被阿保鲁的叫嚷惊扰思绪,洵溱面色一沉,语气颇有不悦:“你有什么想不明白?”
“清风已死,大局已定。眼下,各路人马巴结柳寻衣都来不及,还有谁会对他不利?什么‘禁地中的禁地’,简直不可理喻。”
闻言,本欲厉声训斥的洵溱突然眼神一变,不动声色地问道:“你究竟想说什么?”
“我想说……如今的局势远比前阵子安定平稳,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