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都是老祖们传承下的秘法,你是我琅琊山后辈,不学土行之法,还想学些什么玩意?”
王玄德人至中年,终究不如小辈一般惧怕李宝玉,更何况琅琊山的炼气士彼此大多是亲族,争执起来便更不分大小。
他并不怵李宝玉,只道:
“我看像孙前辈一样,学剑就挺好的。
我修了大半辈子的土灵气,到最后砌的墙还撑不住孙前辈轻描淡写的一剑,孙前辈的剑当真是气吞山河,大气磅礴,比这不是砌墙就是挖地的土法强上太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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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日江河破门之时,他是第一个拦在墙后的,也比别人能更真切的感受到江河那一剑的威力。
李宝玉怒道:
“你当人人都是孙前辈?如孙前辈这般大能,莫说学剑,就是跟你我一般学土行之法,也定能做到翻天覆地的本事!
人不行,莫怪路不平!
与其诋毁先辈传承之道,你倒不如先好生考虑自己的问题,修行几十年来有没有好好努力、好好用功!”
“哼,我这辈子跟着琅琊山学这土行之法,算是走了岔路,回不了头了!等我家娃娃出生了,定要让他效仿孙前辈习剑,肯定比他老子我有出息!”
李宝玉气急,捶胸顿足地悲呼一声:
“大逆不道,大逆不道!今日老夫便替列祖列宗,好好管教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
眼见两人吵得愈发不可开交,而江河又迟迟没有理会的意思,着急回家的李平安终于是忍不住站了出来。
他一边拽住李宝玉的袖子,一边说道:
“李长老,学剑是门出路,土行更是门出路,这二者其实也算不得多么冲突,我之前在藏经阁也看到琅琊山里有诸多土行之外的典籍,这不更说明咱们琅琊山是个兼容并包的宗门么?”
旋即,又转头向王玄德,
“刘备大哥,你有心让后辈习剑真是再好不过。但如今不是吵架的时候,我们先行回平安城,到时候我教你两招剑法,让你试试手再说?”
“那敢情好啊!”
王玄德起先是一脸兴奋,但旋即又一脸摸不着头脑,
“但……刘备?谁是刘备?”
但思来想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把这些思绪抛掷脑后。
他是打心底觉得学剑比学土法有出息。
等他家娃娃出生了,哪怕没资格拜入孙前辈门下,也定要想办法让其拜这平安贤侄为师。
说不定哪日就成了媲美孙前辈的一代剑仙也说不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