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眼可见的异兽身躯停滞，虎首低垂，那一只穿风带云的锐利虎爪，趋势未曾有丝毫减弱。

“失败了。”烈焰刀没由来的的心中一颤，不敢想象自己的后果是什么。

是自己重新作为主体，还是主体再换一个躯体。

种种念头在自己控制的识海中翻腾，预料的场景却又出现了意外。

“偷天换日。”早就准备好的老者直接被主意识接管，让江帆与其本身瞬间来了一个大转移。

现在与那锐利虎爪对抗的，是一位已经开始炼气的武林高手。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大呼小叫。”老者以小代价借力脱身，正想要继续嘲讽烈焰刀，又感受江帆的命令，不得不重新运用《巡山法》观看起了四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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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清云静，草木悠然，一派祥和的景象，未曾有任何不对的地方。

“看来来是我多虑了。”江帆睁开双眼，原本进入异兽双眸的银色小人也重新化作流光印记，回到了识海之中。

“失败了。”老者疑问道。

“成功了，也失败了。”江帆沉吟了一会开口又道：“这异兽有简单的灵智，只是我万念神法进入之时并没有遇到像人一样的识海，是以只看到了一些模糊的记忆碎片，自然也控制不了它。”江帆以前用迷魂神法诱导过小动物，猜测是灵性的问题，现在重新做了一番实验，发现自己的万念神法还是有一定的局限性。

“莫非我天生就是一个坏人？”江帆有些思索。

“看来天生万物，以人最贵。”烈焰刀适时开口，又问起了异兽的记忆片段。

对于这些，不知为何他有些想要了解。

或许是最初分离出的念头混在了一些其他的东西？江帆不禁这样想到。

“这异兽本来不过是这片山林间普通的一只老虎，几个月前却偶然吞食了一颗残破毫无精华的龙珠，方才能驾风骑云，风云相生，水汽凝结。”

“按照我在记忆片段中看到的画面，这头异兽看到一个中年男子被另外一个皮肤腐蚀，面目坑坑洼洼的怪人追杀。”

“而后，那中年男子最后便化作了一条龙。”

“一条死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