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夫人道:“没了木器社和那块地,我们一大家子将来吃什么穿什么用什么,难道要让我们一家人饿死吗?”
宋老板道:“那是你们的事情了,你们现在要做的事情是还账。”
申夫从道:“我知道宋老板的意思了,你们是一心一意要收了那块地和我们家的木器社。”
宋老板道:“你别把我们说得都跟坏人似的,谁在乎你那块破地,什么木器社,你们只要拿出银子来,我才懒得理理那东西。”
申夫人叹了一口气,说道:“那你们说木器社和那块地可以抵多少钱?”
宋老板说道:“我们带的有正阳城的地芽子和房屋经济,他们俩也都来了,那块地和木器社已经给你算过了,给你算满一点,可以折成两千两银子。”
申夫人道:“这样说来,我们掏干了家底,变卖了木器社和土地,总共才能还上你五千两银子,倒还欠你宋老板一万多银子,
并且我们没了生意,男人还给逼疯了,不能做事,不能干活,更不能挣钱,我们全家七八口人没了一文钱的进账,吃喝穿戴没有着落,倒还欠这么多帐,宋老板,你说我们一家人还怎么活?”
宋老爷听了这话,嘿嘿一笑道:“天底下没有只有享不了的福,没有受不了的罪,你也不要怪我,有句话叫做愿赌服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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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你当家的输下的,赌账也是账,从京城到金陵,从洛阳到长安,哪里有说赌账可以不还的?”
他说着,从怀中取出欠条,展开了放在八仙桌上。
申夫人哭道:“宋老爷,你这样做,是要把我们一家老小全逼到死路上去呀。”
宋老板冷哼一声,大声说道:“我只是来要我的账,怎么就逼死你们全家啦。”
申夫人听了这话,又抽泣起来,一时之间不知如何回答。
就在这时,就听外面有人高声说道:“是谁为了一笔黑账要逼死申老板全家?”
众人听了这话,不禁惊奇,连忙向外望去,只见陈正南身穿一身明晃晃的盔甲,腰中佩剑,正气宇轩昂地走进大院,
他身后人语马嘶,转眼间,几十名衣甲鲜明的兵士涌进院子里,左右列队,大门口也有四名士兵左右把守住。
众人见了这场面,无不惊慌。
申老板夫人并没有见过陈正南,一时之间也不知道他是谁,只站了起来,在那里呆若木鸡。
江老板和宋老板却认识陈正南,连忙过来叩头道:“给陈大人请安!”
其他人见了,也赶忙跪在一地给陈正南磕头,陈正南哼了一声道:“都起来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