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太太你的事发了,我是来送你上路的。”
房间内光线昏暗,只有淡淡月光通过窗子照射进来,聋老太并没有认出是谁,直到此时听到声音他才判断出,站在自己床前的是江辰。
更让她感到恐惧的是,不知道江辰对自己做了什么,自己竟然动不了,那感觉就像是鬼压床一般。
“你都做过什么事情,你心里清楚得很,现在才死已经便宜你了。”
聋老太身体动不了,听着江辰淡漠的话语,只有一双眼睛露出惊恐神色。
而江辰并没有和她废话的心情,从针灸包里抽出银针,在她头顶几处穴位上刺入。
感受着银针的刺入,聋老太心中恐惧到了极点,但她什么也做不了,真能是眼睁睁迎接自己的死亡。
惊恐的双眼逐渐开始昏沉起来,一股深沉的睡意涌来,眼皮不受控制的想要闭上。
聋老太不想死,她明白自己一旦闭上眼睛,便不会再有醒过来的时候了,所以她努力着想要抗拒着睡意。
眼皮仿佛有千钧重,不受控制的下垂,困意如同旋涡办不可抗拒。
累,太累了,她觉得自己需要休息一下,眼皮缓慢垂下,最终闭合在一起。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呼吸停止,心跳越来越微弱,最终也安静下来。
江辰只是静静地看着,心中掀不起丝毫波澜。
将银针收回,从聋老太枕头下的暗格内把那封信收进了词条农场,一同收进去的还有五根金条和几百块钱,最终只留了二十多块。
聋老太的死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怀疑,一个七十多岁的老太太,在生病好几天后,又遭受了情感上的打击,支撑不住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正如江辰所想的这样,第二天早晨,隔壁的许母来给他送早饭,用力敲了很久的门,都没有得到回应。
许母心中一惊,赶紧叫来丈夫儿子,许富贵也是想到了什么,没敢擅长处置,赶忙让许大茂到前院叫了阎埠贵等一些邻居,这才一脚踹开聋老太的房门。
果然是死的再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