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不是我说的。”

“前辈恕罪啊，小人有眼无珠，未能认出前辈真容。”

刹那间，露头的几人用比出来时更快的速度缩回了房中，只留下一位在二楼连连叩首的油腻汉子。

秦天鸣淡漠地扫视过去，沉声喝道：“滚！”

“是是，小人这就滚，这就滚。”这油腻汉子倒也老实，说滚真的就是滚下来了，并随后从门口滚了出去。

这时，一个咯咯笑声响起：“哎呦，原是来了位贵人呐，可贵人也该知道，我暖香楼自有暖香楼的规矩。”

自二楼缓缓走下一位风情万种，身穿紫白纹花旗袍的美妇，只看那旗袍开叉的程度和其脸上的神色，便知其是这座青楼的老鸨。

秦天鸣奇道：“这青楼还能有什么规矩？”

老鸨咯咯一笑，道：“自然是有的，贵客想要土灵珠，便需与本楼的头牌共度一晚，只要贵客第二日还能想着离开，那本楼便将土灵珠双手奉上。”

秦天鸣转头望向窗外，街上虽是灯火通明，但也能看出是夜晚，便不屑地笑道：“这有何难，那头牌何在？”

听他答应，老鸨一双眼睛顿时笑成了月牙，将手中的绣花团扇高高举起，指着顶层的五楼，道：“头牌翠儿就在那，贵客可敢登楼。”

“有何不敢？”秦天鸣说着便要动身上楼。

老鸨一伸团扇将他拦下，笑眯眯地道：“贵客无需这般急切，要登五楼需缴纳五千灵元才行。”

秦天鸣随手甩出一百块上等灵元，大气地道：“不用找了，剩下的全当土灵珠的谢礼。”

“贵客真是大气，咯咯咯。”老鸨笑着一扭腰肢，自顾自地跟在秦天鸣身后。

秦天鸣走的很快，上到五楼也没有丝毫疲惫之感。

老鸨这时也跟了上来，在一间房门前站住，转过身请道：“贵客，这便是头牌翠儿所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