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玄一听司徒金这种想法,确实感觉天马行空,不可思议。正待解开丹田内的元婴之封,却微一凝神,便觉不远处有人来访,便即收手凝神望去。
来者匆匆,脚步灵便,转瞬便至两人之前,司徒金见是萧门子弟,知道定是萧今来有事,便即正色以待。
那弟子说道,明日请二人到宗门正堂一会,事前要祭拜天地祖师,沐浴斋戒方可前赴。说罢便即匆匆而去,仿佛待理事务繁多,不敢久留。
司徒金和龙玄心中各自咯噔一下,虽知那萧今来继任之时便在近日,可真正到来之时还是难免有些难以接受。司徒金与他关系虽已破冰,而自幼便有的心结使他不敢放松警惕。龙玄更是难以接受,只觉此人心术不正,为人险恶。
这一变故使得两人再无演练之心,便即并肩回到司徒金家中。龙玄也不回自己居处,只和司徒金步入内堂,司徒金命僮儿奉了茶,便即和龙玄在室内秘议。
“师叔,此刻可是最为紧急的时分了,萧今来再无遮掩就要一统宗门了,你有何应对之策吗?”龙玄对萧今来始终没有好感,防贼一样的防着他。
司徒金面色和缓,说道:“你莫要再有那些成见了,师兄已然转性,而且早年受沈白衣之厄,才导致这般性情大变。”
龙玄不明,司徒金便自将此事简略跟他说了。
龙玄听完还是有些疑虑道:“师叔,莫说我小气,我自第一次见那萧师伯之时便觉他极为古怪,而且气息修为和脾性都像极了一个人。”
司徒金疑问道:“像谁?”
龙玄脸皮都未动一下道:“沈白衣!”
司徒金大惊失色道:“怎么可能?像?你说哪里像?”
龙玄一一诉出对萧今来的感受道:“沈白衣一身邪气,惯用血功,致使脾性大变。但究其原因,还是其心不古,包藏祸端。当年将他爱人狠心鸩杀最能说明其心狠辣。而且此人城府极深,外表谦谦,内心糟粕,与那萧今来无论表、言、行都有那么几分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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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徒金凝眸道:“这莫非只是巧合吧,二人都是少年得志,又一般的俊逸潇洒,气质表形有点雷同之处也属正常吧。”
龙玄继续道:“要说外表举止有些相似还能说为巧合,但我感应萧今来的气息之中,虽有宗门正气为掩饰,却总有那么几分邪异之气。沈白衣就是拘了三界血婴凝练依附,才致使整个人都邪异诡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