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她身形一闪,已到近前,用一双美目从头到脚细细打量褚雨墨。那眼神中充满审视、责难的意味。
褚雨墨知道她眼神中的意味,本有些羞怯,却只一低头,心中意念更加坚定,竟将头昂起,目不转睛的与师尊对视。
紫潇涵像从不认识她一般里里外外看了半天,才怒笑道:“好你个不知羞耻,纵欲贪淫的贱货!竟说出这般不知羞耻的话来!你失身给龙玄,便欲终生与我作对了是吗?”
褚雨墨望着紫潇涵那熟悉的神色,心中一软,师尊对自己有抚养教诲之恩,她性情虽怪异偏执,对待自己却是真心教授,打内心里是不愿和她作对的。
见她如此发问,褚雨墨略微有些回转道:“弟子不敢,但我既与龙玄有鸳盟情分,便不能辜负了他。师尊待我之恩,我便衔草结环也难以报答,但……”
话未说完,紫潇涵便高揎双臂,大声狂笑起来。这笑声豪放含愤,虽是娇柔躯体发出,却充满戾气。
“真是好没良心,你这不要脸的畜生,我当年真应该把你溺死在水牢之中!”紫潇涵说这狠话之时,眼神从容丝毫不动怒,但话语却似自牙缝中逬出来一般,显然绝非恫吓而已。
褚雨墨被她这狠狠话意惊得打了一个寒颤,知道自己此举已大违师愿,哪里还敢再逞强倔强,双膝一软,跪了下来。泪流满面,已然屈服,道:“师尊,徒儿不孝。我愿与您回去,领受处罚,但还望想烦劳师尊一件事。”
紫潇涵望着她,那净素的脸庞不怒自威,虽未再出言威吓,但那神情却比之前严峻十倍。
她轻轻道:“要我赐你解药救龙玄妻子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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褚雨墨泪流如柱,急忙拜倒,磕头不止。
紫潇涵前生受尽负心男子凌辱,是以对天下男人皆恨之入骨。褚雨墨不但违背她教诲宗旨,与男人交好,甚至还是二女共侍一夫。
这般作为让紫潇涵寒心、痛心至极,此际她竟不怒反笑道:“你好有出息啊,你现在是何名分啊?是龙玄侧室还是妾?”
褚雨墨不敢接言,只捣蒜一般磕头不止。
“无耻贱人!我便将解药尽数丢到河里,也不给你半颗!”说罢扯开双腿便欲拂袖而去。
褚雨墨含泪跪行向前抱住她双腿叫道:“师尊我随您回去,任您处置,但求您成全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