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们可以去革委会好好谈谈你跟贾永昌的关系。
姐夫跟小舅子,叫什么关系来着?”
“你你你,你在胡说什么?
什么姐夫跟小舅子,全是扯蛋!”
林染思考了片刻,才煞有介事地点点头。
“哦,也对,像你们这种见不得光的关系,确实不能用姐夫跟小舅子来形容,那不是玷污了人家明媒正娶的妻子嘛?”
吴文杰听得脸都白了,他不知道林染是从哪里知道这件事的。
只知道自己绝对不能承认,否则肯定要完。
就在他猛擦冷汗,绞尽脑汁思考对策的时候,林染又又开口了。
“吴同志也别想着如何狡辩。
这事可是你方才亲口说的。”
吴文杰愣了一会儿才反应过来林染的意思。
“你们刚刚也在我家门口?”
紧接着便松了口气。
“你们少污蔑我了,我刚才啥时说自己跟贾永昌有关系了。
只是小聪生父凑巧去了大西北,这都能被你们误会成贾永昌?
这也太扯了吧。
我记得贾永昌不是有家室的嘛。”
林染闻言也不恼,相反还附和着点头。
“是啊,人家确实是有家室的。
所以我才说你们之间的关系有点见不得光嘛。
这个想来你自己也清楚。
所以你不承认我也能理解。
但任何事都是有迹可循的。
我相信只要我一封举报信写到纺织厂或者革委会。
应该就会有人很乐意帮我去调查。
比如说你以前跟贾永昌走的近不近,还有你的工作都是谁安排的,等等。
雁过留痕,总会查到蛛丝马迹的。
吴同志,你说是也不是?”
虽然林染的语气听起来很随意,很像开玩笑,但每字每句对吴文杰来说都仿若重锤,他实在是怕了。
因为他知道自己这点事根本就经不起查。
尤其是眼下自己正在找吴大智帮忙弄工农兵大学名额的关口。
说不定到时候连这事都会被牵扯出来。
等到那时,别说去京市上大学了,能保住一条小命都是万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