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碗粥,一屉肉包子,拍出八个铜币放在桌上。这会儿药铺也开门了,凌迟抱着阿坤走了进去。
“大夫,我表弟好像染上了热病 ,麻烦您给瞧瞧。”
坐堂大夫是个三四十岁中年文士模样的人,招呼阿坤过去躺着,随手号了个脉。
“阴虚发热 低热不已、四肢疲乏,饮食无味,微汗,静逸则热退,劳动则热生。脉微弦、舌淡红苔白腻”
“是低热,无甚打紧,我给你们开一副桂枝汤,服上三日,即可痊愈,药拿回去一包一天,三碗水煎成一碗水,一日早晚两次服用即可,诊费加药费四十五枚铜币。”
大夫招呼伙计抓了药,下了医嘱,凌迟爽快付钱。
大夫,您可知道城中哪家武馆教得好些?”
“县中就一家七星武馆,馆主赵庆是气海境好手,附近几个县都是有名气的,气海境是第三境,前面还有第二境开脉境,第一境锻体境,后面我就不知道了。”馆主耐着性子讲解了一番。
凌迟谢过馆主便带着姐弟俩离开了。
“环环啊,咱现在去租个屋子先安顿下来,你知道哪里有牙人吗”
“表哥,不用找牙人,我知道哪里有房子租赁,不过那个院子上个月刚死了人”
“那不怕,咱又没做亏心事,正好去看看能不能捡个便宜,只要不是跳井死的我都能接受。”凌迟是担心跳井的死的污了水源。
“那个婆婆我见过,她给我拿过吃的,还给阿坤拿过她孙子小时候穿的衣服,听街上人说是老死的。”
“走!咱先去瞧瞧再说,合适咱就租下来,也好早些给阿坤煎药,”凌迟始终相信的是眼见为实,街面上听来的不一定就准。
鹤县不小,户籍有几千户,县城分南北两城,以及东市西市,官衙在北城,商贾富户多在南城,他们要去的院子在东市银杏巷。
巷口种了两棵高大的银杏树,环环口中的院子在巷子最深处,占地不大,胜在有围墙围绕,保证了隐私性。
凌迟叩响了院门上的门钹,不多时,便出来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老人好奇的看着来访的三人。
“老先生,小子凌迟,请问您老怎么称呼? 听说您这儿院子可以租,我带弟弟妹妹过来看看。方便进去吗?”凌迟看着这个面相庄严的老者表明来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