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小在神都长大,太知道这里面的肮脏与不堪。
外表光鲜亮丽,内里一肚子男盗女娼,败絮比比皆是。
疲于应付诸多势力,直到大长公主府来人将他宣走,才算暂时解脱。
片刻之后,司魁在赤甲嬷嬷带领下见到一大一小两位长公主,不等他先见礼,武嫦直接开口问道:
“凌迟他人呢?怎么进了神都就没影儿了!”
司魁听得一头冷汗,这哪像皇族对外臣的态度啊,分明是对自家人的意思,让人琢磨不透。
“回殿下的话,凌侯与末将简单攀谈几句之后便离开了,现在行踪未知。”司魁如实说道。
“行了,你先下去吧。”
武窈素手一挥,声音低沉而温和,看着武嫦以手杵着下巴不知道在想什么。
司魁闻声告退,在嬷嬷带领下从侧门离开。
朱漆小门合上,他戴上金盔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不过皇家的事他不敢也不愿多想,生怕一旦沾上就脱身不得。
武嫦还是忧心忡忡的,瘫坐在软垫上有些失神。
“按凌迟的性子,想必不需要多久你就能听到他的消息。”
“你就是关心则乱,凌迟被悬赏也不是一天两天了,和北境和谈是不可能的,阿耀怎么可能会答应。”
“聂志忠和岐王合流本身也不是什么大事,权谋诡计在绝对的武力面前屁都不是。”
武窈竖起嫩白手指,赤黄剑火在指间游离嬉戏,屋内的温度陡然升高。
“可是父皇病危,岐王叔最近的小动作也越发频繁,甚至勾结...”
“收声!”
武窈低声轻喝,浑身气质骤变,整座府邸被灵气笼罩。
“没有拿到切实证据之前,这些话只能在你心里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