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东西,你看看老子是谁!”

信使彻底恼羞成怒了,不管是你丫的是谁,老子今天必须和你干一架。

他抬起一脚将钟鸣踢开,取出伸出手掐起道诀,嘴中念念有词,一道强力的法术在他手中凝聚,锁定了....

哎,人呢?

“打人啦!有没有人管啊,外来狗欺负到我们头顶上啦!”

他踢了一脚之后,钟鸣很不要脸的在原地旋转了一百八十度,然后猛地“被踢飞”,双脚一蹬,对着指挥大帐就是一头槌。

喊的那叫一个凄惨。

就算是聋子也能感知到有个家伙在拍地喊冤....不对,拍营帐大门喊冤。

营长夫人和营长一出来,钟鸣愣了一下。

不会....影响他俩干啥事儿了吧,不管了,今天我闹不死你。

“营长!他踢人,你看,鞋印子还在呢!”钟鸣一挺胸,胸前一个偌大的鞋印,踢的结结实实。

“营长,幸亏我炼过体啊,不然就被他一脚踢死了啊!筑基期无缘无故打炼气期的小辈,营长你要给我做主啊!”

那信使脑袋一下就清晰了,大叫道:“胡说,明明是你主动攻击我!我这这这,都有印子的!”

现在他绝对不能认下先行攻击的大黑锅,这黑锅他可背不动啊。

“你看你看,我这手臂上,肩膀上.....”

“那是什么打的?”

“这根.....”

“这是你的武器,你说是我打的?你当我营长是傻子吗!”钟鸣吼的那叫一个理直气壮,就差把唾沫星子吐到他脸上了。

“这,这,还有脸上,你敢打我的脸!”

绎枫眼睛一瞪,扭头就朝着营长哭诉道:“营长你看,他还抢我的身份玉牌,他脸上就是证据!我会使剑,会使枪,但你见过谁用身份玉牌打人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