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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猜猜,是埃德娜?”
“谁是埃德娜?”
“就是坐在后排马车上那个小麦色皮肤的坦奢女人。”
“就是她!”哈达瓦一副莫欺少年穷的励志表情:“等我以后把力量练上来,这个仇一定要报!”
周围的吃瓜群众立刻爆发出一阵欢笑。哈达瓦是他们的熟面孔了,经常被对手打下台,在他们眼中已经成了类似谐星的存在。
“你们笑什么!”铁匠面红耳赤的朝台下喊道:“我是个铁匠,不是战士!能打到这种程度已经很好了好吗!”
“哈达瓦,我知道你是角斗士出身!”观众席里传来一个戏谑的声音。
哈达瓦正在气头上,听不出来,不过旁边的古烬分辨的一清二楚:那是消失了一整天的艾伯特。
摇摇头,他看打架看腻了。想了想,朝维尔娜的专属座驾走去。
整整一天的炼药,那些药剂应该差不多都制作完成了吧。
推开行李马车的车厢门,房间里没人,那口大锅里的灰色液体正随着熬煮慢慢变得清澈。
古烬走上前,闻了闻,那股奇妙的酸臭味已经消失的差不多了,只不过离他对可食用液体的接受程度还差一点。
“巴特,晚上好。”维尔娜从楼梯上走了下来,手中还抱着一个电脑机箱大小的装置,看见古烬,她高兴的笑着迎了上来。
“晚上好维尔娜,屏蔽药水制作的怎么样了?”
“屏蔽药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