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一下子没有那么多、那么深,他也不会认为白马会喝很多水。
所以说,算了,不说了……
布琪倒不乐意了。
“哼,我知道你怎么想的,白马很聪明的,它即使想喝水,也会自己用紫金钵舀的。
它驮着你跑了这么远,喝你一点天生地长的泉水,那又怎么了?
有必要如此小气吗?”
丁轩哼了一声,不愿再说话。
布琪当然看出来了,她恼不过,拍了拍马背,将变成寻常大小的紫金钵抵到马嘴边。
“去,舀些水来。”
那白马倒也通灵,果然张开嘴,衔着紫金钵欢快的跑了过去。
只见它低头摇晃,在泉池里舀水,然后又嘚嘚的欢快跑了过来。
到待近前,献宝似的把嘴里衔着的紫金钵,递到布琪跟前。
丁轩撇撇嘴,算了,不追究了。
一个牲口而已,懂得了什么。
即使它会舀水,仍然免不了马嘴把水给污染了。
“杨六儿,等一下去把泉眼用栅栏围住,闲杂人等不得入内。
喝水的话,就用流出汇聚在池子里的水。”
布琪眼珠在眼眶里打转,闷闷不乐,面对兄长责备的眼光,却也不好再说什么。
她端起紫金钵,仰头就喝。
你不是说水脏吗?
我喝给你看!
丁轩皱眉,这太过分了!
赌气也不是这样个赌法!
这让其他人怎么看待自己?
说我欺人太甚?
我不就是让你把马儿看好,不要污染了人喝的泉水吗?
何错之有?
他辟手躲过金钵,仰头喝下了另一半水。
这下,自己也喝了,你的气该平了吧?
不顾布琪和布衣愕然、惊诧、羞怒的样子,丁轩哈哈笑道:
“也好,刚好我也渴了,顺便喝点水。
布琪兄弟和我,一人一半,共饮此杯,也算佳话!”
布琪的脸色更红了,谁要和你共饮了?
自作多情!
布衣愤愤不平的瞪了布琪一眼,又瞪了元英一眼。
真是个猪头、混蛋!
丁轩砸吧砸吧嘴,意犹未尽。
“其实,这泉水不是天生的,乃是我用气运石催出的。
可以说,初涌的泉水,最为神奇。
此马通灵,倒知道那泉眼之水是好东西,所以才赖那里不走,喝了个滚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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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衣听闻这番话,才若有所悟的点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