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乐公主与姜年又提了皇后生辰的事。
这事姜年完全没有听燕王说过,回到王府与他提了一句,也是神色淡淡。
“皇后的生辰一向不会大办,你无需操心,东西已经准备好了。”
“可皇后毕竟是你母亲,咱们总该上心些。”
燕王一边换衣裳一边道:“宫中有太子妃在。”
想想也是,皇后就算要办生辰宴,也轮不到她操心。
“一个生辰而已,你不想去就不去。”
话是这么说,宫中别的宴可以不去,但是她作为儿媳,这种时候还是得露面。
天气冷,晚间用过膳只在殿内走走,洗漱之后便又开始整理殿内的箱子。
宝珠从匣子里发现了一串用玉雕刻成的风铃,“姑娘,这个真好看,咱们挂起来吧。”
那玉雕的确实精致,就让宝珠挂在了床帐出处。
又从箱子里面找了一些首饰和新奇玩意儿赏了下去。
收拾到半夜,一直到燕王脸色不太好,这才收手。
然后,床帐处的白玉风铃硬是响了一晚上......
......
入冬之后,姜年越发的懒了,整日没什么精神,便不想出门。
之前对皇后的生辰还重视的紧,眼看日子越来越近,一想起来就犯愁,她真的一点都不想动。
燕王不放心,便请了御医来诊脉,只说是身子有些虚,劳累所致,吃些药就没事了。
琥珀进来伺候她穿衣,不见宝珠,便问:“宝珠今儿个身子还没好吗?”
琥珀担心道:“御医给开了方子,也喝了几日了,但就是不见好,头晕目眩,身子软的厉害,站都站不起来。”
“我配的药也不管用?”
琥珀摇头:“这几日喝的就是姑娘开的方子,还是没有起色。”
宝珠前些几日就病了,御医来给她把脉的时候,也一并诊了脉,说是劳累所致。
可一个劳累,能病成这样?
她就是觉得身子乏,宝珠完全下不了床,再这么下去,就不妙了。
“再去请外面的大夫来瞧瞧,多请几个,看看到底是怎么了。”
“是。”
吃过饭,姜年去看了一眼,宝珠脸色难看的厉害,前几日还像一朵鲜花,如今这朵鲜花就像要枯萎了似的。
府外请来的大夫把了脉,给的结论都是一样的,就是劳累所致,开了方子,让好好休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