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原本就是一场误会,叶凌和徐弘因此没有反击,只是防御,拖着时间等潘玉霖赶回来。
但那几个天音阁弟子见久攻不下,不由得急道:“这两个果然不是泛泛之辈,咱们单打独斗根本奈何不得,如何是好?”
一个男弟子道:“既然如此,便摆阵擒之!”
说罢,众人便调整了乐谱,一起演奏同一首曲子。这也是天音阁功法的独到之处,因为都是乐器,以演奏乐曲为进攻的手段,所以几个弟子联手演奏一支乐曲,便相当于一个小型阵法,其威力比单人要强上数倍甚至数十倍。
此刻,这七八个弟子联合起来,一支乐曲缓缓流出,衍化成了漫天道韵,音符虽然悦耳动听,可是每一个里面都隐藏着杀意。
叶凌不敢放松警惕,手中木剑横在身前,一股剑道锋芒化作万千剑气缭绕在周围虚空,与那不断袭来的音符撞在一起。
正在那几个弟子手中乐器越奏越快,一股无形强横的音波要袭来之际,潘玉霖终于赶了回来,但见他手中玉箫散着光晕,正好撞在那音波之上,一声巨响之后,震得虚空震荡,无数弟子都纷纷赶来查看发生了什么事情。
余波散尽,潘玉霖完好无损,他将玉箫收起来,望着几个满脸担忧的弟子道:“真是胡闹!他们两个是我的朋友,客人,你们怎么能对他们出手呢!”
几个弟子顿时十分尴尬,但见潘玉霖一脸生气的表情,俱都不敢言语,急忙收了道器,飞下来在潘玉霖面前低着头,正是做错事的孩童一般。
这边,叶凌和徐弘也收了道势,叶凌笑着摆手道:“都是误会,现在解开了也就是来,不要放在心上。”
潘玉霖却不放松,冷着脸对几个弟子道:“你们不辨是非,这般冲动行事,早晚要闯下大祸,这次要是不好好罚你们,肯定都不会长记性!”
几个弟子听了,都不敢说话。他们不知有多久没见过潘玉霖这幅表情,看来是真的很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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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弘摇着扇子道:“潘兄,他们虽然行事冲动,但此番也是因为看我们两个在你洞府里,以为我们是行窃的贼人,这才出手,说到底也是为了你这个师兄,关心则乱。依我看,你训他们一顿也就是来,至于责罚,还是看在我和叶子的面上,免了吧。”
叶凌也笑道:“算我也向潘兄求个情,如何?”
几个弟子纷纷感激的看向叶凌和徐弘。潘玉霖听了,只好道:“既然如此,这次就先饶过你们,下不为例。还不来和客人道歉!”
“是!是!是!”
几个弟子赶忙上前道歉。潘玉霖也在旁给二人介绍着几个人。
穿蓝衣的女子名叫赵清月,束发脑后,脸上带着英气。穿黄衣的女子叫做孙兮月,高挽发髻,面色有些刻薄。穿绿衣的女子叫做钱凌月,身材娇小,笑起来有两个酒窝。穿白衣的叫做李羽月,神色怯生生的,一双明眸若含秋水,我见犹怜。
还有三位男弟子,穿白衣的叫白显道,鼻梁高挺,方才就是他第一个向叶凌和徐弘动手,可见性情急躁。穿红衣的叫张雪洋,戴玉冠,眉边垂下两缕发,谦谦有礼。最后一个黄衣道士叫刘继,手拿着拂尘,一派高人模样。
叶凌不识,只是拱手还礼,徐弘似乎听说过这几人,尤其是这四个女子号称“天音四月”,久负盛名。
赔礼道歉之后,潘玉霖便打发他们离开,随后拿出珍藏的佳酿,给叶凌和徐弘二人赔罪。
他二人见有好酒,自然高兴,何况本就没将此事放在心上,便将这页揭过去。三人只在洞府中推杯换盏,自在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