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竟意外得见贵人之子现身眼前,我这心里着实宽慰不已。”
贺人龙起身拉住赵四海的手,让他坐在椅子上,并命人奉上香茗一盏。
“贤侄啊!你如今怎么会与马超这等乱臣贼子为伍?”贺人龙一脸疑惑的开口问道。
“贺叔叔,其中缘由颇为复杂,一时半会也很难说清楚。
但还望您能念及与家父往日的情分上,今日就饶马超一命吧!
毕竟只有当今圣上才有权决定他的生死,若您擅自动手,恐怕会给自己招来杀身之祸啊!”赵四海言辞恳切的哀求道。
贺人龙闻言,不禁眉头微微一皱,回应道:
“马超这厮拥兵自重,全然不把五军都督府与兵部放在眼里,欲置他于死地者大有人在。
不知贤侄此言究竟有何深意?”
只见赵四海嘴角轻扬,露出一抹浅笑,解释道:
“贺叔叔,实不相瞒,小侄现在已经是锦衣卫正五品千总官,家中老母和弟妹也都在南京城内享福。
我乃是奉当今圣上之命,悄悄藏匿于马超身旁,这其中牵涉到诸多皇室隐秘之事,还望叔父海涵,恕我无法向您透露更多信息。
不过此次马超前往南直隶,确实随身携带了整整三万两雪花银。
依侄儿所见,贺叔叔您可以从中抽取一部分作为己用。”
听闻到这些讲述时,贺人龙的脸色数变,却也难以掩饰他内心中的贪欲,满脸堆笑的顾左右而言他。
“既然今日,已知晓贤侄身负圣上密旨,那为叔也不便再过多追问了。
只是不知令尊遭逢阉党陷害之后,这些年来你究竟是如何艰难度日的?”
当天夜晚,赵四海留宿于贺人龙的总兵府邸,期间得到了他的盛情款待。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赵四海也将自己多年来颠沛流离的遭遇,拣选出一些重要情节说与贺人龙知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