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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寒泽神情一肃,说道:“恭聆天帝爷教诲。”
“世间万物,难逃因果,九霄峰一脉,乃避秦法一统而生,此刻在九霄峰上推行一统之法,无疑与九霄峰之天理相悖。昭昭天道,庶人难逃,九霄峰因何而生,就会因何而灭。”任落华目光紧盯楚寒泽,“你记下了?”
楚寒泽见任落华目光深邃,余音不尽,不禁心下一震,只得道:“寒泽记下了,一定会向程尊主告知。”
任落华收回目光,淡淡地道:“我乏了,不能久陪。淑君,你安排他在客房歇宿,住几日再走。”
楚寒泽忙道:“不敢叨扰,寒泽这就告辞。”任淑君有事相求楚寒泽,哪肯就放他走?当下说道:“寒泽兄千里奔波,车马劳碌,远道而来,小弟尚未尽地主之谊,岂能即走?少停小弟还有要事相托,万望寒泽兄在此盘桓数日。”
楚寒泽见任淑君言辞恳切,却之不恭,只得道:“既如此,寒泽便叨扰了。”
任淑君大喜,喊道:“安总管!”安道顺正在门外,闻言进内道:“在。”任淑君道:“你带楚尊主去东厢房歇息,吩咐膳房准备一桌上席,午间我与楚尊主接风。”
安道顺躬身答道:“是。”当下引着楚寒泽去厢房休息,离了菊园。
楚寒泽一走,任落华就对任淑君道:“你信不信,迟早有一天,九霄峰还有事端。楚寒泽这个尊主,做不长!”说着摇了摇头。
任淑君知道父亲所指,无法辩驳,只能默然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