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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的,爹,我们知道了。”
第二天一早,安虎夫妇跟随安囤、安止,四人骑马离开安家村。晌午时分,四人便进了降宣院西门。
安囤、安止与当值的徐伏羊简单言说了一下,领着爹娘沿着山路上山来到师父申期石的院外。
“爹,娘亲,你们先在这里等候一下。我和小止进去向师父禀报一下。”
“好的,你们进去吧,我和你娘亲在外面等等,不急。”
大厅侧的旁厅中,申期石正在阅看一卷兽皮书卷。安囤、安止两人进到大厅,转向旁厅。
“师父,安囤安止,给是否见礼。”两人向师父行礼说道。
师父申期石抬头看着二人说道,
”嗯,好,你们两人起来吧。昨天你们两人回了安家村了?”
“嗯是的,师父。昨天下午我们两个回了安家村,和爹娘商量搬进院里的事情。爹娘都愿意搬进来,弟子谢师父厚恩!”
安囤、安止两人说着,又伏身跪拜,砰砰砰连磕三个响头。
申期石放下手中兽皮书卷,微微点点头说道:
“嗯,为师一生,门下就只有你们二人,能帮一把,自然就要帮你们一把。行了,起来说话吧。”
师父申期石虽然云淡风轻的说着,似乎是一件微乎其微的小事,但是这句话听进安囤、安止心里,心头一热,眼睛微红,眼眶含泪。
“师父,谢师父!”两人又伏下身,砰砰砰连磕三个响头。
“你父安虎,虽然鞣制兽皮的手艺不错,但是那仅仅是鞣制普通兽皮,而非玄兽,这个你们是明白的。”
“是,弟子明白。”